“被逼……属下欠了赌坊许多银钱,安国公许诺,只要帮他做一件事,便能偿赌债。”
于眠哀求道,“殿下!
以再也敢了!
求殿下饶过!”
李鹤霖:“牙下藏着毒囊,死士才会做事,你当蠢吗?”
于眠:“殿下,从未背叛过您,口□□药只怕被捉拖累您,拖累墨云骑,属下做出任何背叛举!
也未曾任何背叛心!”
“背叛心?”
李鹤霖由冷笑,“你以徐松抓你只因你绑架了莱安大长公主孙儿吗?”
于眠神哀伤看着李鹤霖,脸懵然与无辜。
“你记得西平仓中霉三千石粮草,松了弦钉八百军弓吗?”
李鹤霖直视着他,“从未觉得自己战无胜攻无克,孤身领着墨云骑夜袭西戎哨所谋划足,被伏,认栽。
可你敢说堂堂吐谷浑三皇子,会事儿从王都千里奔袭到鄯城专门埋伏吗?他神机妙算,在下一盘大棋?”
“殿下,属下冤枉!”
“冤枉?”
李鹤霖眸中泛着冷光,视线如同尖刀一般刺向刑架上,“你若冤枉,那葬身青海五百弟兄,就泼天大冤。
既然拿你,就证据。
于眠,里诏狱,若父皇授意,你如何会在里?”
李鹤霖看着他身上伤痕,冷声道:“千牛卫过了?你难道要瞒吗?”
刑架上沉默语,再徒劳地重复‘冤枉’字。
其实,早在他收到命令,让他去绑架莱安大长公主孙儿时,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死在西洲侯手中成诬陷三皇子证据,就死在三皇子手里。
相比成对准三皇子矛,他宁愿自裁,毕竟三皇子于他和娘亲救命恩,因此他藏了毒囊。
李鹤霖:“想想你母亲。”
“别动母亲!”
“要动你母亲吗?”
李鹤霖厉声质问道,“自组建墨云骑起,说对得起每一位墨云骑,至少你们八位百户自认都待薄。
萧雷父亲病重,允他家照顾,河州寒苦药材紧缺,重金替他搜罗,因他父亲值得!
四年前三塘镇大涝,若他父亲背着他,靠着自己双脚徒步走了一千六百里路到河州,如今他萧雷在哪儿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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