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被轻轻拨动,奏起一曲春日旖旎。
章麓心跳如擂鼓,慌乱的抽回双手,两辈子以来,她突然体会到娇羞的心情是何滋味。
不知怎的,她有些头脑昏的说到:“我……我可还没答应你呢,说好的回长安之前,哎呀呀,忙了一夜,怪累的。”
说完,也不管李鹤霖的回应,夺门而逃。
步伐向来轻盈的章麓第一次被门槛绊住了脚步,差点摔了个大马趴,还好被李鹤霖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腰带后方,带入了怀中。
“你没事吧?”
李鹤霖低头看向章麓的脚。
“没事!”
章麓推了一把李鹤霖,挣开他环绕在腰间的手,逃一般的跑了。
徒留李鹤霖一个人,缓缓动了动手指,因手上绵软的触感与余温而红透了耳朵。
院子里,快要与墙面融为一体的萧雷仰头叹息,早知道就跟楼松一起去抄家了,一大清早被迫灌了一碗名为‘爱情’的药,真是甜的苦。
看自家英明神武的王爷像只傻鸟一样站在原地,萧雷在提醒王爷该办正事和任由其展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没得出个结论,就被一阵哗啦啦的铁甲声吸引了注意力。
刚刚被萧雷念叨的楼松身穿黑甲,扶着刀快步跑了进来,一个滑跪,行礼道:“王爷,俺率人查抄司马府时,有百姓冲到门前,告付瑜侵吞朝廷赈灾粮。”
“侵吞?”
李鹤霖问道:“告的人呢?”
“属下本想将他带进来,但他说什么都不肯进来,好像是很怕俺?人现在就在王府外,还有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点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楼松抬头看向自家三皇子,双眼亮晶晶的。
楼松长得人高马大,壮硕无比,留着一脸络腮胡,头茂密根根如针粗细,性子也跟他的头一样硬邦邦的,直来直去。
平生两大喜好,喝酒与打抱不平。
然而喝酒这一项被三皇子强行扼杀,就只剩下打抱不平了。
李鹤霖对楼松说到:“你去找人搬两张桌子放在府门,再从你的重骑营里找两个字写的好的,坐在桌子后面,告诉所有围观之人,凡能提供线索者,赏银一两,若查证属实,再得一两。”
“若查证为虚呢?”
楼松问。
“套麻袋会吗?离开西北就全忘光了是吧?”
李鹤霖踹了他一脚。
“好好好!
俺这就去!”
楼松步履矫健,刚走两步,又倒回来,问道:“那钱从哪儿出?咱们没钱了啊。”
“付瑜的家产清点完了吗?”
“点完了,都记录在册。”
楼松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吐了口吐沫在指腹上,翻了翻,道:“金子十箱,哦,箱子都是十四寸的,这城里的几个木匠作坊最大都只有十四寸的箱子。
白银三十六箱,都是铸好的银锭,没有官印,应该都是私铸的。
还有两箱白银都是银块块,大大小小的忒不好分,回头得着专人给几个数。
古玩字画三百七十二幅,这个俺着实看不懂它们值不值钱,反正都卷吧卷吧搞回来了,箱子装不下,都装运粮车上了,装了六车有余。
还有金器七百七十九件,银器一千三百七十八件,大多都是碗筷啥的,这付瑜到底多怕被投毒啊!
还有……”
“行了行了,碎银、铜板还有家具卖掉之后的钱给全军的弟兄们分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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