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额头贴地,久久未起。
泪珠滴落,被身下厚雪吞没而去。
祖屋已焚,她和娘亲……当何去何从?
撑于雪地的双手手指冻得通红,恍惚间,她忆起爹爹病中常来探望的那位,先帝第八子,邕王。
她想着,爹爹这两年与他往来甚多,如今娘亲亟需治病休养,也许此等贵人,会看在往日情分,帮衬一二?
抬头忘了眼天色,已近正午。
她必须在京城宵禁前,到达邕王府。
否则,长夜冻寒,娘亲如何熬得过?
可被纷乱马蹄踩踏成冰的路面,湿滑无比。
娘亲个子娇小瘦弱,可她毕竟年幼,弯腰背负,只前行了几步,便已觉脱力。
短暂停歇了会,眼角瞥见阳光下一处刺眼的反光。
她抓紧娘亲手臂,小心蹲下,捡起墙角那小巧的盾状金属令牌,见上方刻着一个“燕”
字。
他是……燕王世子。
那个传闻中,文武兼资、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
将令牌细细收入怀中,宋烟烟拽紧娘亲双手,往京城行去。
待她咬着下唇,颤着双腿到得邕王府外时,夕阳余晖已尽。
邕王府侧门已在眼前,强撑着的那股劲骤然松去,宋烟烟勉力驮负着娘亲,只觉双腿已再使不出一丝一毫气力。
便在这片刻间,侧门守卫换岗,她听得其中一名守卫抱怨着:“昨儿个去京郊搜人搜了一晚上,回来都正午了,今晚还要当值,侍卫长真是没拿咱们当人用。”
天边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地平线吞没。
宋烟烟于侧门石墩后的阴影中,听到自己急剧加的心跳之声。
她颤着瞳眸,心底骇然:“邕王,竟是昨夜主使之人?不,亦或许……他只是其中一人。”
其他人是谁,他们所图为何,宋烟烟此刻已无心去想。
她脑海只嗡嗡鸣响着,砸烧搜捕,定无善意。
这偌大的京城,到底何处能让娘亲安歇治病?
下意识将娘亲双臂抓得更紧,她小手紧紧抵于腹前借力。
手侧碰上了令牌,坚硬的触感,令她忆起那条随风飘扬的竹青色剑穗。
燕王世子。
无论他是否也有他图,至少他愿为爹爹落葬,许能……对她及娘亲也存一丝善念?
沿着王府高大院墙投下的漆黑影迹,她拖着已然脱力的腿,颤着步伐离去。
极近宵禁,街道几无人烟。
宋烟烟于猎猎寒风中逡巡、探问,终抵燕王府大门之时,使了浑身最后的力,将娘亲轻置于地。
而后,双膝重重跪于台阶,瘦小的身子扑倒而下。
被寒风吹得木僵的小手,自怀中托了那令牌,龟裂的唇不断抖动、喃溢着。
那是她自那清冷矜贵的男人口中听来的,唯一一个人名:“周辙……”
宋烟烟再睁眼时,往日清透伶俐的桃花眼中,惧意未散,血丝尚残。
询了前来关照的丫环,方知昨日,王府守卫见她手持燕王府令牌又念着侍卫长姓名,便行通传。
再后,燕王便亲自下令,将她母女二人安置于府后别院,遣了医官来治。
现下,她娘亲仍于隔壁房间昏睡,王府医官诊断,娘亲多年陈疾,此次受冻愈重,恐怕难熬,便是熬过了,也定是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