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还没醒的闺女时,他拍拍脸躺下,翻来覆去的就是没法再睡着,干脆起床去打水。
那台浆机就放在厨房里,颜建国打量好几眼。
这玩意真能磨浆?
他咋觉着跟开玩笑似的。
颜初倾对科技方面有自信的底气,依旧六点起床,不慌不忙地去端出黄。
“爸!”
“欸!
我在这呢!”
早早醒来的颜建国拉上裤子,匆忙跑出茅厕。
“……”
“爸,你很着急吗?”
颜建国老脸一红,忙岔开话题:“这黄行了。”
见颜初倾注意力被转移,他悄悄松口气。
面上不在意,其实心里紧张着,这小东西要真能磨出浆,岂不是还能做腐?
那也是吃的呀。
家里人各忙各的,实则余光都瞥着颜初倾那边。
她把黄跟水倒进去,插上电源,按下按钮。
然后……没然后了。
颜建国接收到各方信号,对着颜初倾问了句:“闺女,这也没动啊。”
“先加热,再打磨。”
颜建国发自肺腑的惊讶,他突然觉得什么鸡真能成。
早饭后上工,颜初倾捧着农学像去地里视察的领导。
一圈下来,她回家想记录什么,却翻不到一张纸,一支笔。
算了,正好改日去镇上买吧。
厨房里,浆机发出“滴滴滴”
的声音,这是浆好了。
浆的香气弥漫开来,渣与浆分离。
圆形的大碗,纯浆可以装上三碗,简陋的机器出这些,还算可以。
颜初倾去清洗浆机,名字她也想好了。
七颜牌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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