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男子走后,陶陶一挪脚踩在一颗遗落的栗子上,脚心硌得有些疼,然而还是捡起了那枚栗子。
望着手中小小的栗子,陶陶苦笑起来。
早在吃栗子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察觉,一个大宋的皇帝又怎么会剥栗子,还有跟在他身边的周怀政当时只觉得他缺少阳刚之气,如今来想必是位公公吧……
过去的事还历历在目,哪怕当时很欢乐,现如今也被欺骗毁的一文不值,更可怕的是除了欺骗还有父辈的恩怨!
然而她又是那样的心存侥幸,或许宋益是个化名,他和自己一样一时忘了那个字曾是皇帝的初名。
一旦想起第一次相见时他为温柔的笑,陶陶无论如何也不想将他与大宋皇帝扯上关系。
一个对放风筝和吃栗子都能如此欣喜的人又怎么会是汴梁城中藏在高墙内玩弄权谋的人,陶陶这样想着,将手掌里的栗子攥在手里,沉沉的呼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回去的路似乎有些漫长,落日挂在翘起的房檐边上,远远的拉长了人的影子。
陶陶回到穆府的时候,西边只剩下一抹浓艳的霞光,像是被打翻的颜料晕染在也一起,让得人觉得很美的同时也察觉到了一丝混乱,正如此时站在门前的陶陶一般。
最终她还是踏进了这个朱色大门,朝着那个人的房走去。
落日的余晖就跟着陶陶的身影一直延续到房里,安静却又蓄势待发。
“宋益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陶陶一进门就直奔主题,穆望舒继续翻着账目,翻了两页这才放下抬头迎上陶陶的目光。
“不知陶爷说的是他的什么事?”
本就心烦意乱的陶陶见穆望舒这张一如既往的冷漠脸,当即就冲到跟前,双手按在桌案上,往前倾着身子追问:“穆望舒,你少装蒜!
宋益他到底是不是大宋皇帝?”
面对陶陶的盛气凌人穆望舒显得尤为淡定,淡定到似乎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无视陶陶眼中的恼怒,双眸之中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这种事,陶爷不去问当事人,反倒问起我来了。”
“是你说的!
宋益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陶陶的气愤来自穆望舒当时的承诺,他说只要陶爷你愿意以后会慢慢讲给你听,如今她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穆望舒竟这般推三阻四。
“陶爷难道忘了?我是一个商人,诚信对我们来说是做生意的根本。
宋益与我有交易在先,有些话我不便多说。
你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何不直接去问当事人。”
话已至此,穆望舒收回落在陶陶身上的目光,垂下眼帘继续翻自己手中的账目,似乎对方的情绪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陶陶冷笑一声,转身离开穆望舒的房。
是啊,她忘了!
本以为曲阳县之旅会让两人的关系与之前有所不同,说到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想当然而已,穆望舒,始终是一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
陶陶走后,落日的余晖终于消耗殆尽,原本落在穆望舒房内的那一缕霞光,最终被暮色代替,他抬头望着陶陶走过的庭院,脸上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可手里的账目却怎么也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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