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川凌没有着急杀人,而是低声问话。
“你……你……”
金山新僵硬着:“你是那个组织的人,对吧?”
宫川凌点头:“琴酒,这是我的代号。”
“……”
披着金山新皮、并且认识琴酒的贝尔摩德。
“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害怕地讨好:“你们组织想要的合作,我同意了!”
但冰冷的枪口却往他的脑门上顶了顶。
“虽然资料上并没有说,但是结合我的推理,你应该知道了一些组织的信息?”
黑发青年眸光含笑,很好说话的样子:
“先生,别担心,只要你告诉我,你有把这些信息告诉谁,我就不杀你,还给你一个加入组织的机会,怎么样?”
贝尔摩德没想到宫川凌会搞这一出,她觉得挺有趣的。
面上,则做出了惊恐而不可置信的表情:“真的吗?”
“当然,我可是琴酒,很有信誉的,你没听说过我吗?”
“……没有,我并不了解你们组织。”
“那看来我也不怎么出名啊。”
宫川凌若有所思。
“……”
贝尔摩德。
反过来试探琴酒的信息,这个新人,可以的。
“我说,我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金山新语速很快。
“包括你的家人?”
“当然!”
“警方呢?有没有合作?”
“没有!
我怎么敢?”
“很好,那你就去死吧。”
宫川凌轻描淡写道。
他金色的眸子没有任何波动,后退了半步,手指微动,就要扣动扳机。
“不!
你怎么能骗我?”
金山新害怕地跪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的孩子才五岁啊!
我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我、我……”
他整个人身躯不断颤抖着,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拼命压着声音,在极致的危险面前,连被骗的愤怒都没有,只卑微地祈求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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