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这晚之后亓笙再没看见过雨柔,连雨露都甚少瞧见。
听风稚说,雨柔被抛弃了。
而一个身中言灵的暗卫的被抛弃,没有了主子继续给药,绝活不了多久。
更何况她当时还身中解不了的媚药……
他们早就看这两个女暗卫不顺眼了——能力也强到让他们佩服的程度,却凭借着孟大人这层背景,地位仅次于风寻风絮。
而且更重要的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像女主人似的。
风稚撇撇嘴。
谁都知道雨柔自己给自己下解不了的媚药是何打算。
“自作自受。”
风稚啧了一声,“可惜她不知道你练了葵花宝典,不然她肯定不会用这个阴谋害你。”
说到这儿,风稚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嘴严吧?除了我跟风照,没人知道你的秘密!”
风照就是那天跟风稚一起堵亓笙,还被风稚骂马后炮的那位同伴。
亓笙赞叹:“严!”
其实她倒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传出去。
反正她又不是男的。
并不在意那玩意儿。
宫宴是女帝为小王爷殷年年办的,那天上他的生辰。
下午的时候天还锃亮着,殷年年就跟个猴儿似的蹿进来,推着殷瑾煦的轮椅就要去皇宫。
亓笙看得眼皮子直跳——精力旺盛的小王爷迫不及待要带着哥哥进宫跟姐姐贴贴,推着轮椅的速度堪比跑八百米。
王府毕竟在京都城的主干道上,外面车水马龙的,小王爷飙轮椅可别把他那娇弱的哥哥甩飞了。
好在殷瑾煦在扶手上咔哒一扣。
停住的轮椅稳得一批。
殷年年则一头栽倒在殷瑾煦怀里。
“还皮?嗯?”
殷瑾煦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地揪住了殷年年的后颈皮。
殷年年立即像是被封印了一般,缩着脖子不敢动了。
都说三个孩子里,只有他阿姐像他们父皇。
但是殷年年怎么感觉他哥刚刚那语气那神态……也像极了他父皇那个老魔头呢!
“云七,再给他扎一针。”
殷年年眼皮子一跳,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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