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路过的人都哄然大笑,田一然想着自己幸亏是个bobo头,一低头就把五官挡了起来,匆匆逃离现场。
“我的天!
太丢人了!”
张阳涛喜欢凑热闹,再加上他觉得这个女生还挺眼熟的,站着多看了两眼,但是他都准备走了,却还看着铁明在走神。
“看什么呢!
这么出神?”
张阳涛走过去,单手一下子把铁明举了起来,“中午不睡觉了?!”
“哦哦,走,回去。”
铁明这才回魂,跟着张阳涛回寝室。
殊不知李宏轩的眼睛却像长了刺一样死死地盯着同样的方向。
田一然疾步快走,想着要赶紧回去给自己占一卦,为什么自己这段时间总是撞邪。
“塔罗牌,告诉我,我来到阳溪一中的目的是什么!”
田一然极其地虔诚,她相信她的牌不会对她撒谎,也相信牌给出的答案。
“恋人牌?”
田一然又把牌塞了回去,继续同样的问题,又来了一遍,“我再问一遍,要是一样的,我就相信。”
还是恋人牌。
田一然看到牌都要石化了,她反复确认自己刚刚的确是洗过牌了,再抽了一遍,这回不是恋人牌了,是个空白牌。
这还不如不抽呢!
“算了算了,气死自己不值当。”
田一然随手把牌收了起来,趴在桌子上发呆,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手机响了。
电话号码就算是田一然想忘也忘不了。
“喂?干什么?”
田一然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但是她天生嗓子软,说不了狠话,三两句没说完更是鼻子都要酸,这是她的“坏毛病”
,她一直提醒自己要改,但是一直都没改掉。
“最近在你舅舅家觉得怎么样啊?”
电话那头是田一然的老父亲,语气中带着他在单位训人的气势,颇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味道。
田一然的妈妈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在市里的一个中学教书,安静本分,她的爸爸是某机关单位的领导,并且还有往上升的势头,一家三口都是别人口里的好好家庭。
田一然的家教严格,循规蹈矩过了十几年,偏偏就在升高中的节骨眼上,她开始叛逆了。
钢琴也不好好练,一反常态开始无意识地顶撞他的领导父亲。
田俊当了小半辈子的领导,以前阳溪化工厂没倒闭前,他就是个小领导,仿佛从小就会安排别人。
只是安排别人容易,安排田一然,简直比登天还难。
田一然如果只是一般的离经叛道倒也无妨,田俊只是以为自己的孩子特殊了一点,管教管教总是会好。
直到田一然旷了钢琴课去参加了一场漫展。
当田俊驱车来到省奥体中心,抓到了顶着白色头发正在给人“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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