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晚的话,宣嫔久久无言,半晌才叹息道:“你看问题比我透彻,是我常年躲惯了,总以为暗中筹谋才是正路,却忘了想要往上爬,就得走到人前去。
可是,陛下的心,不是那么好占的啊。”
秦晚唇角微微上扬:“可是妹妹已经撬动了不是吗,否则怎会这么快就升到嫔位呢,陛下甚至故意跳过贵人的位份,说明他心里知道后宫中有位高权重的妃嫔专门对付贵人,陛下,是在保护妹妹啊!”
宣嫔眸眼瞪大,再瞪大,盯着秦晚看了许久:“你竟一开始就没打算利用皇后娘娘,而是走自己的路!”
秦晚神秘一笑:“模仿,只会加深陛下对那人的念想!”
她当然利用了,不过是听了祁昭的建议,反向利用,这话不适合同宣嫔说。
宣嫔见她模样,倏地笑了:“妹妹比姐姐想象中得还要有本事得多,好,你尽管往前走,只要能将皇后拉下马,能杀了容贵妃,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姐姐我全力相帮!”
同宣嫔密谈完毕,秦晚回霜云轩收拾完后,带着行李和许许多多的赏赐,正式搬到钟粹宫。
结果刚安顿下来,齐妃就登门了,等秦晚行过礼后,便四处打量起来。
“你这地儿真不错,虽然离养心殿远了些,可离御书房进,陛下偶有时日会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秦晚并不知晓齐妃的意图,就只敷衍着。
没想到齐妃看了半晌就是不走,硬是赖在钟粹宫用了午膳和晚膳,仍旧没有要离开的趋势。
秦晚也不催促,就只礼貌应着,等她主动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临近陛下翻牌子的时辰,齐妃终于坐不住了:“就不问问本宫特地来寻是为何事?”
秦晚佯装不解:“嫔妾以为齐妃娘娘只是来看望呢,没想到竟有要事,那是嫔妾的不是了。”
齐妃冷哼一声:“行了,你也别装了,本宫就直说了,咱们合伙把容贵妃废掉吧。”
秦晚挑眉:“齐妃娘娘今日没喝酒啊,为何竟说胡话,容贵妃可是陛下亲封的贵妃,怎可轻易言废?况且后宫之人理应和顺,陛下在前朝方能长治久安。”
话音刚落,齐妃身边的雨竹就来汇报道:“启禀娘娘,陛下今晚翻的还是悦嫔的牌子。”
齐妃摆摆手让雨竹退下,朝着秦晚耸耸肩:“瞧见了吧,任谁都没有长远获宠的时候,陛下考虑的永远都是朝堂,猎宫再宠又如何,刚回宫不还是被冷着了。”
秦晚只管赔笑,也不搭腔。
齐妃最讨厌秦晚这种故作高深油盐不进的模样,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强逼自己耐下性子:“昨儿容贵妃刚回宫的时候,悦嫔就去了趟景仁宫,今儿早晨咱们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她又去了趟,本宫专门寻人去瞧了,容贵妃面色并无异常,明白了吧?”
秦晚眨眨眼:“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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