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书甩开扇子,没再说什么,就只盯着秦晚瞧了会儿,突然笑出声:“我想问,表妹刚从乡下归来,皮肤却这般细腻,平日里都是如何保养的,叫表哥我也学学。”
时间回溯——
等柳玉书盯着秦晚瞧的时候,后者开口,语气随意:“二表哥这般,是觉得表妹我的皮肤很好,想问我该如何保养吗?”
柳玉书张了张嘴,满脸错愕差点没收住,忙用扇子遮了脸。
等再松开时,脸上的漫不经心已然消失,郑重行拱手礼:“在下乃柳箬二哥柳玉书,表妹有礼。”
惹得柳箬很是惊奇:“二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有礼了?”
又偏头看秦晚:“还有表姐,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些轻挑之语,仔细想想,刚刚你说的那些话,倒像是二哥会说出来的,你们俩就像互换了似的。”
秦晚唇角微弯:“箬妹妹此言差矣,你我只见过两面,没有深入了解,哪里就能轻易定论呢?或许我原本就是轻浮之人,而二表哥从来都是谦逊有礼之人呢!”
“不过话说回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有什么重要,当下的开心才最重要,二表哥,你说是吗?”
柳玉书突然哈哈大笑:“表妹真真是个有趣之人。”
看向不远处莲池:“这接天莲叶,很是雅致,不知两位妹妹可愿与我同去凉亭一游,畅聊一番。”
柳箬翻了个白眼,却听秦晚抢先开口:“好啊,我刚想了个好玩的游戏。”
柳玉书一甩折扇:“我倒期待,走着,两位先请。”
听到游戏二字,柳箬也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等到凉亭坐下后,秦晚才开始介绍游戏:“只问对方一个必须有答案的问题,若是能答出来,便算赢,若是答不出来,便算输,至于彩头……”
柳箬即刻道:“许诺帮对方做一件事,我和表姐一家,二哥一家,若二哥输,便许诺帮我们一人做一件事,若我们输,便一人许诺你一件事。
同往常一样,做的事不能违反律法,不能杀人放火,不能赌上任何性命,不能过于为难影响前途,好不好?”
彩头不是秦晚所需,自然不会拒绝。
柳玉书拿折扇轻点下巴:“好,你们问,我答!”
柳箬偏头看向秦晚:“表姐,你问吧,一定要问得他答不出来,拜托了。”
秦晚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那吏部司务大人不过是个从九品小官,我父亲乃从八品,如何能阻断他的升官路呢?”
柳玉书不假思索:“那吏部司务官职不大,能力也一般,却有个同在吏部的亲舅舅,乃正三品的左侍郎,想要暗中动作,扣下或者伪造姑父的考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最关键是,姑父的官职本就不高,从八品到从七品的升迁而已,不太会被上面注意到,就算被注意到,他们只需要贿赂加敲打姑父的上司即可,要知道,姑父上司的升迁,也被掌握在吏部手中,就算他再看好姑父,也不会不顾前途。
退一万步说,就算吏部不修改考评内容,只要推出一个考评更优的官员或者随便从其它部门调一个官员过来,都能顶替掉姑父部门的空缺,总之,这其中可操作空间太大,也很难被抓把柄。”
秦晚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二表哥指教。”
柳玉书却是沉吟片刻:“这个问题过于简单,表妹莫非在放水?”
柳箬也是急得直跺脚:“表姐,你怎么能问这么简单的问题呢?”
秦晚嫣然一笑,“放心,肯定能赢!”
旋即,在兄妹二人不解的目光中,回溯时间两分钟——
等再次来到问问题时间点时,她问出口的却是:“我父亲的晋升路,除了吏部通过考课评选外,还有什么其它途径?”
柳玉书仍然不假思索:“非四品以上官员的话,先自然是皇帝陛下亲自提拔,但除非立大功,或者家族中有品级够高者,否则不太可能会被陛下注意到并提拔上去,姑父不符合;再就是祖上荫封,这个是有一定规定的,能够荫封的品级也有限,姑父仍然不符合;还有就是被都察院的御史大人举荐,但相应的,御史大人也需要承担很大责任,本朝还没有举荐先例,想要从这个上面下功夫,很难很难。”
“总而言之,对于姑父来说,最稳妥也是最靠谱的方式,还是通过吏部评选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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