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
敢直呼我堂哥名讳,老子改主意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你敢得罪我,得罪我们韩王府!”
韩潜则不知死活的仍在叫嚣。
窑子里?
真是不惜命。
风染画眼中闪过一抹戾气,慢慢的举起一双素手,左右夹弓几把掌甩过去。
啪啪啪!
把韩潜则打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只闻得他嘴里“嗷嗷,啊啊——”
的惨叫长吼。
几息后,噗——的一口水混着血水一起往外飚,忽然一物从他嘴里掉了出来。
两颗牙齿!
一顿输出后,风染画迎风而立,一双美目冰寒,全身上下散出的几乎能灼烧人的凛冽!
围观的众人不自觉的退后几步,胆小的带了几分惧怕。
众人的反应,让风染画眉梢一佻,只嫌弃的擦了擦手,“恶心巴拉的的兔儿爷,韩谨砚还能留你这等色中饿鬼任意横行,韩谨砚治理的也不怎么样嘛。”
围观众人心思各异,韩王是翼州的天,如今战乱峰烟四起,他们翼州在韩王的庇护治理下,是难得的净土之一。
可眼前的女子,似乎对他们崇敬有加的王爷,颇多怨言,且直呼其名。
前方的孔岭三兄弟不到半刻钟,三十多个随从护卫,躺了一地,正嗷嗷的叫。
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单方面虐杀般。
远处,气喘吁吁的一名中年男人正带着护城司卫长赶来,老远就喊道:“唉哟,我的儿,你受苦了。”
中年人正是韩潜则的亲爹,人称韩二爷。
今日儿子点了三十多人出门找回场子,家里管事跟他汇报过。
儿子出门后,他提着鸟笼子也刚巧在附近茶馆听书,才听半啦子,就听小厮被潜人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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