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去试试?”
陶红梅说道。
赵义点头同意。
只有野蛮和女人才能对付不讲理的女人,八路军有纪律对待妇女不能野蛮,但游击班恰好有个女人。
有个从弱小到坚强,经历过蜕变的女人。
半响,花红和陶红梅先后从屋子里出来。
花红脸上看不见一点泪痕,重施粉黛,掩住先前泪花的状。
“喂,领头的,帮你害苟贵可以,但是你们不能杀他。”
等得不耐烦的孙麻子嘴快。
“我们是来锄奸的,就是要杀人,不杀他还找你干嘛?”
“我一个女人,能好好活着,全凭靠上男人,苟贵一死,我靠谁去?”
“靠男人也不找个好男人,非得找汉奸。”
“汉奸怎么了?靠着他老娘能吃香的喝辣的,要金有金,要银有银。
不找他,老娘找谁?找你去?
看你浑身一副穷酸样,把你浑身榨干都凑不出十块大洋,老娘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土匪。
我不靠苟贵,难道天天跟着你在山里吃土?”
花红气焰尽展,一番话说得孙麻子回不上嘴,正好戳在痛处上。
瞠目怒眉的上前,抬起拳头。
“怎么?你还要打女人不成?打日本人不行,打女人倒是凶得狠。
来来来,老娘今天就站这里让你打。”
花红挺着胸脯,天不怕地不怕。
“麻子。”
赵义冰冷语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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