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抱起翠娘到一边吐得昏天黑地,吐完后翠娘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四郎:“刚喝的药都吐了,还要喂吗?”
老大夫摆摆手:“这个不着急。”
[一点药都舍不得,还留着他干嘛,该死!
]
放好翠娘,四郎问老大夫:“有干净的衣服和沐浴的地方吗?”
老大夫点点头:“有有有,不过得准备准备。”
四郎:“麻烦了。”
老大夫感觉他笑得很诡异,瞟了一眼远处还杵门口的仙人,心道保命要紧,又看了看周围,除了跑不动的好像都跑了,只得自己去准备。
四郎转过头看向那个仙仁台的修士,郑总行神奇地立马意会:“你想说什么?”
四郎脸色变换,可怜兮兮,开始胡编乱造:“我不是故意夺舍的,是这人自己无能,死后魂魄将散时见了我,就求我救这个女孩,我是跟他做了交易,他把身体给我,我救这个女孩。”
郑总行:“嗯。”
四郎:“你们会杀了我吗?”
那也得看杀不杀得了,就刚才那气势,狂了还了得,他全宗门来了都不够塞牙缝的。
至于大仙门知道了会不会派人来,那是大仙门的事,他可管不着。
既然如此,当然先安抚再说,郑总行:“得看情况,如果你是无辜的,自然不会。”
四郎点点头,继续:“地下有个斗兽场,有很多魔兽吃人,我是从那里出来的,下面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鬼。”
郑总行:“什么?”
老大夫支出半身:“水好了,需要我帮忙吗?”
四郎转过头回答:“不用,我自己来。”
郑总行忍住拉住四郎叫他说清楚的冲动,地下,斗兽场魔兽,鬼,这几个词连起来,足矣窥见巨大的阴谋。
他以前就觉得这里几十年没件异常事件很怪异,有些村里头几十上百人,鸡飞狗跳七嘴八舌生活一通,几年都能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而这月河这好歹是个镇。
有修士在仙门区域内参与凡人见不得人的勾当,且按照这人的说法,很严重。
曾经也有很多类似的事情,因此被拉下马的掌门都有不少。
郑总行稳住心绪,这种事情他管不了,甚至他现在所在的宗门都管不了,不管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该往最高处上报,听凭他们的决策就是。
郑总行先跟屋内不敢吱声的凡人道歉自己并安抚了一番,走到一旁撩开衣袖,划破指尖在手臂上画了一个符,印到骨头上,以骨为引,传递信息。
接下来就是先把墙上的尸体和地上的尸体处理了,念了往生咒后,洒了特制的药粉去了血腥气,没多久整个医馆好似从没死过人似的。
换了身衣服的四郎和翠娘出来了,四郎扶着翠娘慢慢弄干她的头,既然要装,就不能用术法,因为理论上他该是新鬼,除了狂时本能做一些或好或坏的事,其他时候什么都不会。
郑总行默默走到四郎旁边:“我可以用术法帮你们。”
四郎警惕看着郑总行:“你教我。”
哪那么容易学,不过郑总行也不介意,反正是个小术法,坐到一旁给四郎讲解,并把最初学习的那个复杂的法印展现出来。
熟练之后很多术法不是简化法印就是直接忽略法印,都差点忘了。
四郎一遍就学会了。
郑总行手指微曲抵了抵鼻尖,想他当初学了几百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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