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沈清远干脆利落地将七八筒翻出来,捏了许彬的九筒码在旁边,“确实,不过网络并非法外之地,赚钱是正经事,吃得下就吃,吃不下就吐。
可要是昧良心,在哪都混不长远。
你们说是吧?”
许彬脸色铁青,他哪里听不出沈清远是在说这两天沸沸扬扬的“男上加男”
事件?
不错,这就是他和黄子兴一手策划的,又怎样?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待着,到年纪结婚相夫教子,非要抛头露面在商场上跟男人争锋?
跟他那个卖笑的妹妹一样叫人恶心!
方渟笑笑,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牌,有意给黄子兴递:“二筒。
要我说,这国内大门大户多了,网络达起来,国外的企业也赚得盆满钵满,分给咱们的就这么一点点,还要你争我抢,实在是不明智。”
“当年我家老周就提议过合作共赢,不过那时候我们老一辈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两个小年轻倒是可以联合起来嘛!
沈氏有名望,荣光有资本,这不是强强联合?”
黄子兴嘿嘿乐着伸手要去拿二筒:“吃!”
“碰!”
沈清远手指一伸,将二筒捞了回来,三张二筒码在桌角,“不好意思啊黄伯伯,你吃不下了。”
黄子兴脸色差点稳不住,小眼睛愣是定定盯了沈清远一会儿,才收回手去。
方渟打量了一眼沈清远,一边理牌一边说:
“清远刚回国不知道,你黄伯伯清楚,沈氏集团现在继续求变,联合荣光确实是一个良策。”
“今天我就是做东给你们牵线,之前有什么误会都解开来,有饭大家吃,有钱大家赚。
清远吃字牌哦?西风。”
沈清远笑笑摇头:“不吃西北风。
阿姨说的对,沈氏现在什么情况,黄伯伯最清楚不过了,毕竟这么多年都在董事会,集团能有今天,全靠黄伯伯。”
这话一出,别说黄子兴,连方渟的脸色都变了。
她刚说完集团情况不好,沈清远就说全靠黄子兴,这不是大耳刮子往他们脸上扇么?
她那张拆刻子的西风落在牌桌正中央,像是一个笑话,一时间活动室的气氛都压抑了起来。
黄子兴打出一张幺鸡,嗤笑着说:“其实有时候黄伯伯真的很心疼你,一个女孩子要承担这么多,要是你家有个儿子,你也不至于被架在公众眼中。”
“那些人都是拿放大镜看人的,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他们看出惊涛骇浪来。
没有空子还好,但凡有点儿污糟,能给你烧出个窟窿,全着了。”
“到那时候,可就不是吃不吃得下的问题了。
所以清远啊,看清自己手里的筹码和牌,该低头就得低头,这是成年人的必修课。”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沈清远不知道黄子兴手中还有什么“料”
,但她猜想,既然他们吃到了造黄谣的甜头,就不会轻易放过。
许彬见沈清远不说话了,扬眉吐气,笑着打出一张东风:“不吃西北风,总要借东风吧?新品研你们出技术我出资,你三我七,功劳给你沈清远。
有黄董事在场,你进董事会还不是轻轻松松?”
“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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