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魏玉珍竟然有了一种向齐溟和盘托出所有事情的冲动,比如她是异世界飘来的一抹孤魂,比如真正的她没有辣鸡前任,但她最终也只是想想,压下了心中那些复杂的情绪。
为了不显得尴尬,魏玉珍试着用轻快的语气缓和气氛:“能让你如此信任,是我的荣幸。”
说完又觉得太生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说道:“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拿。”
“没有。”
齐溟言简意赅,视线紧紧锁定着魏玉珍,有些不死心地问:“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想说与我听?”
魏玉珍被齐溟那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窘迫,快撇开了视线,心中莫名有些紧张:“你指的是什么?”
齐溟目光直直地望着魏玉珍,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蕴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浓烈情绪:“关于你的所有,我都想听。
与其从别人口中打听关于你的一切,我更想听你自己说。”
魏玉珍傻眼了,齐溟这是什么意思?对自己感兴趣?
不可能吧!
先不说原身无娘家帮衬,只是个普通商贩,还是个和离过的身份。
以她以往研究的历史书来看,在古代和离后的女子要另择夫婿可没那么容易,会出现很多阻挠,大部分来自未来夫家长辈或娘家亲戚,那些不敢为自己争取的女子,最终结局只能被人纳为妾室。
齐溟如今也只是地方父母官,未来仕途至关重要,娶妻肯定要选择身份显赫,能协助他青云直上的家族。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要从别人口中打听自己?难道他察觉到了自己和当代人的不同?因此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不应该啊?原身的日子过得很单一,一直从事的都是卖豆腐的行当,不至于把自己当成别国探子吧?
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想到这里,魏玉珍心里沉重了几分,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回答:“我就是个卖豆腐的,并没有什么光辉事迹。”
她说着,又有些自嘲地补充:“我爹娘也是卖豆腐出身,所以,我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都比较无趣,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齐溟深深凝视了魏玉珍许久,见她一副心事重重,情绪不高的样子,终究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接下来,两人像是有了默契一般,选择了闭嘴不言,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齐溟垂下眼帘,默默用起了餐,魏玉珍则心不在焉地拨弄算盘。
等到齐溟用完早点,魏玉珍让他先坐在原位稍后片刻,她去楼上喊了石头下来,吩咐他晚些时候带着陈叔去接王婶。
又将苏荞喊了进来,告诉她自己有事需要出门一趟,记得提前备好正餐所需的食材。
倘若陈叔将王婶接来的时候,自己还没回来的话,就请王婶按我们的菜单先做些美味家常菜,豆腐宴则等自己回来再说。
安排好酒肆的事情,魏玉珍这才放心的和齐溟一起出了酒肆的门。
走在街市的时候,街道两旁的摊贩纷纷与魏玉珍还有齐溟打招呼:“齐大人和魏娘子这是去哪儿啊?”
齐溟毕竟是魏玉珍酒肆的常客,所以对于他的出现,大家早已习惯。
只是今日头一次看到魏玉珍与他一同出行,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魏玉珍主动回答:“刚才有人来酒肆闹事,产生了一点纠纷,闹到衙门去了,这会儿跟着齐大人一起去衙门处理呢!”
“原来如此。”
卖烧饼的卢大哥一脸嫌弃:“那人可真是个无赖,他来此地闹事,竟还有脸去报官?”
他说着眉头深锁,一脸凝重地说:“大人你可要明鉴啊!
魏娘子向来和和气气做生意,不可能主动招惹那些地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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