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之看着这位阴沉又执拗的年轻人很是头疼。
沈槐之的声音仿佛是用来点燃炸药的火,宁雨渐这只炸药听到沈槐之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到沈槐之,又立马噌地炸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浪荡纨绔!我哥贪钱肯定是为了讨你欢心!你这个垃圾,你给我滚!滚出去!”
说着,抬脚就朝跪在地上的沈槐之踢去,跪了一晚上腿早就麻了的沈槐之一个躲闪不及,直接被踢翻在地上。
“雨渐!”
一直垂眼跪地守灵的宁风眠终于发话,“灵前吵嚷,成何体统,跪下。”
等到再一日,宁晚意也回家,兄妹三人和沈槐之还有非要来的吴渔以及老管家等一众家仆将宁老爷子送至宁家陵园与宁老夫人合葬在一起后,宁风眠才把弟弟妹妹叫到房中安排未来的事情。
“晚意,父亲大丧期间不能婚娶,你和吴渔的婚事可能要到明年了。”
“哥哥不要说这些,如果能让爹爹平平安安活着,我宁愿一辈子不嫁!”
宁晚意这几天眼睛哭得像两颗核桃。
“胡闹,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父亲已经去世了,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你因此更当珍惜生活,明年嫁入吴家更是要珍惜与吴渔相聚的日子才是。”
宁风眠说完妹妹又转头看向宁雨渐,“你……”
“你不必说了,”
宁雨渐打断道,自那天踹门而入起,宁雨渐就再未称宁风眠一声兄长,“你贪污军饷癖好男风,我真正羞于与你为弟兄,我宁雨渐今日就要与你断了这兄弟之名,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与你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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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之:什么叫癖好男风啊,我可是你哥明媒正娶的老婆好不好!
新人
“二哥!”
宁晚意惊叫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宁风眠倒是并不惊讶,沉默片刻后居然答应了下来:“好。”
“大哥!”
宁晚意这下哭都顾不上了,一把抓住大哥的手,“你怎么能答应呢?!”
“我确实不配做你们的大哥。”
宁风眠抽回来手,“这座宅院已经是皇产不是我们的家了,晚意今日也回行江城吧。”
待送走了宁晚意,老管家也伤心地告老回乡,再给钱打发完所有的丫鬟小厮后,空荡荡的宅院第二天就只剩宁风眠和沈槐之还有覃烽落栗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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