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林大喊道。
两人在绑谭星,又有三个人去绑张宁,两个人的嘴都被堵上,奶妈哄好了孩子,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程忠不明白她们这么喊有什么意义,何春山是何家的家主,叫何春林来有什么用?就算她巧舌如簧,何春林也不可能饶恕了自己,他趴在地上,想来想去,无计脱身,闭上了双眼,只等着死亡降临。
严华拿着棍子,比划了一下,觉得趴在地上太矮了,打着不方便,又让人搬了条凳出来,把程忠搬到条凳上,才又举起了木棍,比划着程忠屁股的位置,向下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棍,程忠顿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何春林在下人搬出来的椅子上坐着观看行刑,他不时瞟向谭星,看她是否害怕求饶,只要她肯服软,自己还可以勉为其难,收她做小妾,但谭星并没有看严华行刑,只牢牢盯着院门,何春林也向院门看去。
“轰隆”
一声响,院门应声而倒,何春水冲进来,一脚把举着木棍的严华踹到在地,苏云、金紫菀和吕子毅也跟着跑进来,解开了谭星和张宁身上的绳子,救起了程忠。
“春水,你可来了。”
谭星眼含热泪。
程忠觉得眼前这个武力高强的人不像是春水小姐,但仍旧感激地向她拜了一拜,“多谢小姐相救。”
木棍掉在了一边,严华揉着胯骨爬起来,敢怒不敢言,何春林眉头紧皱,“何春水,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把金紫菀还有吕子毅放出来的?”
何春水并不回答,“二爷,我怎么听见有人喊叫,说你要在院子里杀人?”
“太太和下人私通,我只是给他们点教训而已,也没说非要致他们于死地,你这么毁坏院门冲进来,还打了我的贴身小厮,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何春林说。
“何家的规矩,我一向是不想守的,想必二爷也知道,我在院子里养了男人,女人的名节,我也是不在乎的,太太年轻守寡,身边缺个知冷知热的人,就是要把程忠养在院子里,我觉得也没什么。”
何春水说。
何春林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骂道:“你觉得没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抬举你,让你管家,你就真以为能骑到我的头上了?”
“我并不想骑到你头上,只是紫菀和谭星同我交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欺负她们。”
何春水说。
听到何春水的说法,何春林感觉自己气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欺负她们?我哪里欺负她们了?都是她们在欺负我!
一个两个的!
都背着我偷男人!”
“什么偷男人,说得这么难听,你有那么多女人,多快活啊,我就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就欺负你了?允许你左拥右抱,就不许我有男人陪?我要是有钱,买他十个八个男人,你怎么玩儿,我就怎么玩儿。”
谭星不满地说。
何春林生气地指着谭星,向何春水控诉道:“你听听,你听听,她满口都说的什么话!
她要玩儿男人,还要十个八个,这还像话吗?”
“她随便一说,你听听就得,不必当真,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要把吕子毅放回去了,紫菀说暂时还要住在这里,你给紫菀写个和离书,等她找好了住处就搬出去。”
何春水说。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不会放她们走,这两对贱人,还有阿宁,我都要自己处理。”
何春林说。
“你怎么处理?像处理何春山一样,把他们都杀了,然后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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