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今一座座凶巢都抗过伊治。
“九层之前,应该不是假的吧?”
“不是。”
确定了。
伊治可是帝一教她的:“啃啃它们就听你话了,再不行啃的差不多了轰几下,在不行一直轰。”
伊治其实就是啃,啃的差不多了在轰,和古一样的方式差不多。
“轰。”
又一次痛来临了。
失神。
失声。
当崩震息止,盘随着疼痛的来临,伊回过了神,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生病了。”
如果能开口的话,伊也不会求饶。
只是她好像忘了失神的时候她曾痛哭流涕的求饶了。
她有点明白这是什么病了。
“病是好的还是坏的?”
一句曾今的询问。
“这要看伊自己怎么认为了。”
一句曾今的回答。
曾今她认为是坏的。
觉得那一座座巢有点傻...如今...
“病不一定是坏的。”
伊现在的答案。
又想到曾今的欢乐,“只不过...不生病挺好。”
“我能抗过自己的伊治吗?”
伊想到。
看了看不停在她身上叮咬的小生物。
“能的!”
“伊比凶巢更强!”
“伊是那不可治愈的顽固!”
隐隐的刺痛而已,每一座顽巢都没有在这个阶段屈服,同样她也不会。
可伊不知道的是,就算她想屈服?没戏!
而且在失神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屈服过了。
当日日年年,裂崩的缝隙更大的时候。
那失神过后的密密麻麻的撕咬,一样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这时的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伊治了。
惨痛的哀嚎。
由创伤带来的疼是能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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