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
齐云霆心道,曾在吴县任职过的王姓县令恐怕就是后来任户部郎中的王览了,不过他早就因贪污而被皇兄抄家处斩了。
因是皇兄登基后办理的第一件贪污案,所以齐云霆自然印象深刻。
他向来以蔡太师一派马是瞻,只是在审讯时他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他个人所为,便是皇兄与他心有怀疑,却也奈何不得。
如今看来,他确实升官太快,胆子也太大了些。
而且,他既然与拐卖一事也有牵扯,莫非,此事的幕后之人也是蔡太师吗?
没等齐云霆仔细思量,便听方县令接着说道:“我初初听闻此话,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他是为叮嘱我与当地富户豪强打好关系。”
“我并非第一次任职县令,自然知晓此中门道,我虽对此不以为然,但也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因此,听了王县令的话,我只道了谢,并未多说些什么。”
“但直到我任职三个月后,我才知道他说的竟是这样一件滔天大罪。”
姜楚悦本来只打算认真当个倾听者,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可是现了什么?”
“不错。”
方县令颔道:“吴县是前往省城的必经之地,因此商人往来十分频繁,码头乃货物运输的重要关口,我自然十分重视,早早便安排了人手在此地巡查。”
“但那日,却有差役来禀,说是有一船货物十分可疑,深夜出不说,还遮遮掩掩的不让瞧,且面对差役,态度十分嚣张。”
“尽管当时已是深更半夜,我听完差役的禀报,仍是急匆匆地便赶了过去。”
齐云霆表情凝重道:“为之人可是赵广全?”
方县令并不奇怪他们知晓赵广全的名字,这座小屋乃是那伙人的落脚点,如今已全部被安排成了宸王殿下的人手,那赵广全想必定是已被他们抓获了。
于是,他点点头道:“正是。”
“我第一眼瞧见他,便知他是个刀口舔血,穷凶极恶之徒。”
方县令苦笑道:“即便我身着官服,他也并不将我当回事。”
“我身边差役不过寥寥数十人,其中也不知是否有被他们收买了的,对方却有二三十人,且个个都是见过血了的,我自知即便拼尽全力也拿不下他们,便想着拖延些时间,可赵广全却看出了我的打算,直接动起手来,我们不敌,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人给运走了。”
听到这里,齐云霆已是怒极,他嘴唇紧抿,双拳紧握,整个身体都因愤怒而紧绷着。
这伙人实在嚣张至极,如今看来,让赵广全就那般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方县令长叹了一口气,才接着道:“我隐约意识到,他们这般狂妄,定是有所依仗,无外乎是与王宫贵族或是朝中重臣有所牵扯罢了。”
“我也想过将此事上奏朝廷,但当时朝堂动荡,我唯恐求援不成反倒打草惊蛇,细思过后,就还是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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