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躺在床上的姜楚悦,眼神微变,好似不经意道:“只是,你此番落水,总该不是故意为之吧?”
她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直直地盯着姜楚悦,好似要看出她的真实想法一般。
面对陈妈妈的试探,已接收原主记忆的姜楚悦心中却并无慌乱。
于她而言,依照人设,扮演另一个人,本就是她习以为常的工作,故此时自是应对自如,不露声色。
她声音虽微弱,眼神中却满是野心:“妈妈说的哪里话,我可是日也盼,夜也盼,就盼着去过那富贵日子,怎会做出那等事来!
她的语气隐隐带着恨意:“昨日,我好端端的在那赏花,猛的就被人从身后推入了水中。
定是有人想抢了我的荣华富贵,才这般置我于死地。”
叫姜楚悦说,这陈府也是奇怪,既欲以瘦马为营生,理应多养些才是,可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却得知,即便是加上她自己,目前府上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
而姜楚悦,正是知晓原主与另两人的关系一般,才这般说话。
姜楚悦委屈至极,看向眼前的妇人讨好道:“妈妈,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在陈府中,就有人敢这般行事,分明是没将您放在眼里。”
陈妈妈闻言果然打消了怀疑,她端的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安抚道:“你放心,此事我定会查个明明白白。”
她站起身来,帮姜楚悦掖了掖被子,笑道:“你可得好好养着身子,只待几日后啊,风风光光的出门去。”
姜楚悦脸上一红,羞涩道:“妈妈,我晓得的。”
陈妈妈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姜楚悦的手背:“那就好,你好生歇息吧,有什么事便唤丫鬟来找我。”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待陈妈妈走后,姜楚悦才吃力地起身将帘子拉下,她重新躺下,脸上也没了方才的羞意。
那个一心要嫁给富商的可怜姑娘已经死去了,留下来的姜楚悦却不像她那般天真,只以为嫁入富商府上就能摆脱自己的命运,殊不知,给人为妾也不过是另一种身不由己罢了。
她心道,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若是真进了那王老爷的府上,怕是就难以脱身了。
但是,如今她的身体十分虚弱,陈府之人又对她看守得非常严,一时半会儿的,她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为今之计,怕是只有装病才能躲过此劫了。
而且,这个方法她也不怕被拆穿。
只因她曾向国内有名的老中医,学了一种可以改变脉象的手段。
这种方法,在现代也少有人知道,想必这的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来,再者,即便是她真如此倒霉,叫人看出来,她也有法子搪塞过去。
而后,她又用曾经学到的化妆手艺,巧妙地伪装了病容,整个人便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陈妈妈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自是焦急,连忙请来了大夫为她看病。
幸运的是,这大夫果真未查出什么来。
他检查了姜楚悦的脉象和病容,眉头紧锁,却找不出明显的病因,只得疑惑的对陈妈妈道:“这位姑娘的脉象确实有些虚弱,只是老夫也实在看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所致,我再开些调理的方子,或许能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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