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摇头摆尾地扬长而去。
在洛水城外绑架刘二和林婉莹,是张宏彪他们自那日商量后的第三次行动,前两次绑架行动,不仅绑的人票少,而且赎金也不敢要的太多;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们越做胆子越大,以至于这次一下子就绑了三十多个人票。
三次下山绑架,头两次都是棒子李带人行动,第三次由于人票众多,张宏彪便让俞成龙和棒子李一起带人前往沈家寨,回来途中,遇到送葬返回洛水城的谭老池一行人,才又把刘二和林婉莹顺手绑走。
每次绑架行动,张宏彪都没让秦子常出去,秦子常心里明白,张宏彪是为自己着想,但也知道,这绝非长久之计。
棒子李第一次从外面押回人票,俞成龙便让秦子常戴上了面罩,秦子常对俞成龙的良苦用心亦心存感激,直到在打谷场遇见刘二和林婉莹时,秦子常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决堤。
刘二疑惑的眼神,让秦子常心里一震,以前的主仆,却变成了土匪和人票。
尤其是林婉莹竟然认出了自己,秦子常开始时不知所措,后来便坦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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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看望林婉莹时,本想把面罩摘去,但却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个曾和自己在一个学校读书的女生。
晋雨茹在秦子常的心里,是永远抹不去的伤痛;看见林婉莹的瞬间,他似乎又找回曾经有过的那份懵懂之情。
秦子常得知林婉莹夜里被棒子李糟蹋,他曾提着刀在棒子李的门外徘徊了许久,但他思前想后,还是没有冲进屋去杀了棒子李,他给自己最后的答复是,“我和棒子李是土匪,林婉莹是人票。”
林婉莹尖叫着让他提水洗澡,他低着头一声不吭,仿佛只有拼命地为她担水,才能缓解他心头难言的苦闷,这份苦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扰,他想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但他心甘情愿去做。
当提完水后,靠在林婉莹的窑洞外,沐浴着皎洁的月光,遥望远处山峦的黑影,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秦子常不知道以后会生什么,但他心中涌起了一丝期盼,这期盼让他急于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也让他觉得自己的生活里似乎有了些许光亮,接下来究竟会走向何方,或许是他所期待的,也是我的故事要交待的。
但我知道,这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故事,当我写到这里时,所忍受的煎熬也是难以言喻;沉静下来想一想,毕竟这是自己要讲述的第一个故事,即使语言杂乱无章、辞不达意,好多情节也难免敷衍塞责、疏漏不均,那实在是因为水平有限,好在每日都还有一份专注的态度,那就聊且为这份态度再坚持一下吧。
接下来,我想花一段时间写阿莲千里寻夫的故事。
清晨明亮的阳光从头顶金黄的树叶间照下来,一丝温热的感觉让阿莲从梦中醒来,她浑身麻木,一时记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她尖厉在呼喊着:“团圆,我的团圆。”
她这时才现,自己手里仍紧紧地握着马缰绳,坐在架车的位置睡了一觉,套在马车上的马,正在低头啃食着路边扑满尘土的野草,车厢里传来月牙儿低低细细的声音:“大奶奶,她睡得好好的,您别太大声了。”
阿莲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她跳下马车,匆忙向四周看,老天保佑,没有一个大兵。
路边稀疏的几棵杨树,轻风拂过,黄叶哗啦哗啦地飘落,空旷的原野上,看不到一丝人迹。
漫漫长夜中那段行程简直就像噩梦,昨天傍晚时分,她们本来想在一个镇子里住下,马车刚驶进小镇,阿莲便看见街上的行人背着大包小包,扶老携幼,行色匆匆,大有逃难的光景。
阿莲停下马车,从车上跳下来,走到一个头花白的老者身边问道:“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老者用浑浊的目光打量着阿莲,低声说:“孩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阿莲赶紧答道:“大爷,我从这儿路过,今晚想住在镇上。”
老者叹息着说:“怪不得你不知道,你没看见大家都往外逃呢。”
阿莲紧张地问:“大爷,出什么事了吗?”
老者向东方指了指说:“当兵的要来了,都说是吃了败仗,退下来的,他们走到哪儿,抢到哪儿,无恶不作呀。”
阿莲听老者如此说,身上打了个冷颤,声音里充满了恐惧问:“大爷,他们是从东面过来吗?”
老者有点含糊地摇摇头说:“有人说从东面,有人说从南面,反正都说晚上就到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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