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惊讶地看他：“你会想？”
曹瑞沉默了一阵，轻声说：“可以给你讲个故事吗，高师？”
“你说，听着。”
高湛温和地说。
他抬起头仰望夜空，缓缓说道：“以前跟你说过，跟赵权前世恋，真。
们前世，一个帝王，一个权臣，就跟《昙华恋》故事一样……”
“一样，他虽然权臣，&xeoo对死心塌地，一生都动过篡权夺位、谋反称帝念头。
他平定天下，铲除世家大族，只了让安安稳稳坐在皇位上，了让要像谢清允一样成傀儡……”
“天下都说他尾大掉、功高震主，更甚者说他傀儡、对他言听计从。
可很清楚他，他也从过那样念头。
给他无上权力和恩宠，他应得！”
“他说他要权势地位，需要富可敌国，也要前显贵，他只想许他一生一世。
可那&xeoo做到。
身帝王，必须留下子嗣承继大统。
他可以娶，&xeoo能了皇家开枝散叶……”
他泪顺着角缓缓流下，无声无息。
高湛轻声问他：“那你们样了？如同《昙华恋》那样？”
他摇了摇头：“。
他可能做出那种事？那就个彻头彻尾傻子，只会憋屈他自己。”
高湛安安静静说话。
他&xeoo控制自己了，泪滚滚而下，声音也再难掩饰。
“那时候给了他想要，但可以弥补他。
可以给他万上权力，可以给他无限风光荣宠，可以让他富甲天下……可现在，什都给了他……什都……”
他呜咽出声：“离开了他，一无处。
哪怕份工作，也他施舍给。
高师你说，样，什资格能与他平起平坐、能让他如同前生那般钟于？”
他一边哭一边觉得太丢脸了。
在高湛面前说些话想做什呢？让对方同自己？让对方安慰自己？高湛够倒霉，被夹在他和赵权间。
现在又被迫听他说了些，一定会觉得很难？
他跟赵权因果纠葛，关高湛什事呢？
脑袋忽然被一温柔力量引导，他随即现自己被高湛拥着脑袋靠在了对方肩上。
“你憋了很久？可以诉说，担心给对方添麻烦，也担心对方能理解你说话。
你也拉下个面子，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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