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时带走几丝初夏的闷热,阿姒只穿了一身薄薄纱衣,随晏珩在窗前饮茶。
五月中,正是吃樱桃的季节,纯熟的樱桃咬上去汁水四溢,嫣红的汁水把阿姒葱白似的指头都染红了。
她要用帕子擦拭干净,身侧的晏珩轻轻握住她指端。
阿姒抬头,青年垂目着她,干净而专注,那双漂亮的眸子似乎有着能把一切光亮吸走的惑人。
“我来。”
他笑了,低头吮住阿姒指端。
樱桃汁极易着色,一旦染上便难以洗净,晏珩唇舌缠着她指端许久,仔细,痒从指头钻入。
阿姒被吮得头皮发麻,气息也有些乱,收回指端“可,可以了。”
一指端仍残留淡淡的樱桃汁,阿姒顾左右而言他道“这倒是很适合做墨汁,绘出的花定栩栩如生。”
“夫人主意甚妙。”
晏珩说着,攥住一枚樱桃,手心用力,指缝缓缓渗出嫣红的汁水。
他虽清癯,但手劲大,只消几枚,便集了不少嫣红汁液。
“暴殄天物。”
阿姒轻嗤。
“夫人放心,我会悉数消受。”
晏珩取来一支从未用过的狼毫笔,又神秘十足地屏退左右。
“可愿随我一道作画”
明明新婚燕尔,他还彬彬有礼地相邀,太过正经,让阿姒不大适应,无端觉得他藏了一肚子坏水,推拒道“我是俗人,无心丹青。”
晏珩把玩着干净的笔尖,微笑道“是啊。
夫人对丹青的热情,都消耗在了外头,回到家自没了兴致。”
他每次吃醋都会这样微微一笑。
这不是笑,是威胁。
若不给他个施展画技的机会,恐怕他今夜又会从别处讨要回来。
忆起昨夜的迷乱,阿姒环住他腰身,亲昵道“傻瓜,我还未说完呢,我虽不善丹青,但我想夫君画啊。”
晏珩的笑果然恢复温润“一言为定,阿姒莫要反悔。”
画个画而已,有甚好反悔的
阿姒郑重点头。
“不悔。
稍等我唤人取纸来。”
他按住她肩头,温润的声线低下来时格外勾人“不必,阿姒可知道,世上最好的画纸是什么”
阿姒着他玩味捏着她衣带的指端,心里不妙,但因为不敢置信,只能往别处想“是绸缎么”
他垂着睫,长指轻勾。
缎带松落,春夏之交的衣衫只有两层,春光过隙钻出。
长指极为缓慢地将襟口推至肩头,露出胜似玉雕的玲珑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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