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毕竟有过前缘,日后无论我后院中有多少妻妾,阿姒都会是最受宠的那个。”
阿姒顿时忘了别的事,她不敢置信地指着他道“你、你居然还要娶妾还不止想娶一个”
晏珩攥住她葱白长指。
他像对恋人般,颇为暧昧地揉捏着阿姒的手指,眼底柔情似水“世家子弟妻妾成群不是寻常九郎也未必能保证只娶一人,不是么。”
这下阿姒对他最后一丝好感都荡然无存,这人果真和别的世家子弟没两样,穿着清雅君子的衣衫,骨子里流着的仍是纨绔子弟的血若她陈氏女的身份暴露了,他说不定会顺势和她联姻。
可她不想和旁人共事一夫,更不想有个城府深心眼多的夫君。
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既然九郎这么想替四姐争取这门亲事,这福气不如让给二房
顺道替她挡挡晏珩这樽瘟神。
她正盘算着拒绝的说辞时,晏珩忽然取出一支步摇。
是那夜她落下的那支。
他温柔而郑重道“这步摇,便当做你我的定情信物吧。”
这金镶玉步摇好似烙红的铁块,将将放到阿姒手心时,她像被烫到般飞快甩开手。
她推开他,踉跄奔到门边。
刚推开门,便撞到一个人高马大的郎君,阿姒记得,这是祁家的长公子。
这人起来凶神恶煞的,偏在此时立在门外,好似要助纣为虐。
阿姒脸色更难了。
身后传来声温文愉悦的笑。
晏珩话里带着护短般的温柔和纵容,同那祁家青年笑道“表兄,你神色过凶,吓着我家阿姒了。”
谁是他家的
阿姒只觉头皮发麻。
她当即夺门而出,逃了。
最后两日,阿姒别说出门,被窝都不想钻。
因为晏珩每日三次地派人来给她送东西,有时是一纸诗文,有时是点心、甚至衣裙首饰。
阿姒只好装病。
好在他只是派侍婢传话,并未亲自踏入她院内。
直到临行那日,晏氏众人皆来送行,但阿姒直到上马车前,也未曾见到晏珩的影子。
他大概只是在逗弄她。
定然不是认真的。
阿姒边说服自己,边提裙上了马车,不料刚爬上马车,一抬头,她到一双含着四月春风的眼眸。
晏珩正随意坐在马车内,一只手慵懒地搭在膝头。
他含笑着阿姒,不语。
阿姒要逃,却被他轻扯过去。
晏珩坐着,阿姒则半跪在他腿间,仰面无措地着他,此情此景像极了她在主动谄媚、求欢。
青年对她的“温顺”
很满意。
他竖起长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阿姒别说话,眼下我是背着众人偷偷与你私会。
你若出声
“岂不坐实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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