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怔怔背对他躺着,她这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在吃味
晏珩伸手把人掰过来面对着面,捧住她面颊“我口中那句说的是,全意是阿姒教训得是。”
阿姒仍有些茫茫然,含糊应道“无事,我不与你计较了。”
晏珩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你是在吃一个莫须有之人的醋么”
阿姒怎会承认
吃味意味着嫉妒,人若心生嫉妒,便已是为情绪所控。
她愿意同他说她他到无法自拔这类兑了水的情话,却不愿亲口承认情绪因他而乱的事实,好叫他拿捏了去。
阿姒故作娇羞“倒也不是嫉妒,我是不敢置信,夫君这般谦谦君子,竟也会去探究那那些事。”
晏珩并不揭穿。
门外传来敲门声。
阿姒趁机拿开他的手“有人。”
青年起身去开门。
阿姒坐在榻上细听,似乎是那位与他们同行的云小郎君。
阿姒听着脚步声远去,紧了紧衣领,回味着适才那只粗糙的手彻底没入绸缎下时的触感,宛如塞北狂风刮擦过江南初萌的荷尖,令她不住惊颤。
那感觉至今萦绕心尖一点。
原以为那种事不过是阴阳两合,就如两块磁石反复并在一起又分开那般简单。
但听他说来,似乎这四字蕴藏着的花样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仅是手落在身前,就已叫她难以承受,若再用“别的更柔和的法子”
,甚至用在别处,简直难以想象
阿姒不由将襟口拢得更紧。
晏珩同穿云来到方才的厢房。
房中血迹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熏香将一切气息都掩盖住,整间屋子和眼前的青年一样,都是干净雅致的模样。
要商议的是回京之事。
此前他借遇刺受伤及受洪水耽搁为由,多逗留了些日子,一为所筹谋之事,二是有意在局势初定时让建康城中那些权贵相互撕咬,他好置身之外甚至收取渔翁之利。
眼下时机已然合适,也该回了。
吩咐穿云料理回程事宜后,晏珩留在厢房内,打算给各郡望的人去信安排一些事情。
刚取出笔筒中的狼毫笔,笔端顶部顶在手心,青年倏地怔住。
他带着笔墨纸砚上了楼。
回房时,阿姒已然平复下来,听到他回来,从容唤他“夫君,你回来了”
竹香气息侵近,他在榻边落座“我有些公文要处理,忙完陪你。”
阿姒体贴地点头,不无遗憾道“可惜我瞎了,不然还能给夫君研墨擦汗,让你也体会体会红袖添香的乐趣。”
晏珩听出她是在哄人,他在桌案前坐下,笔尖沾了墨水,取出只写了几个字的信笺,头也不抬道“不必红袖添香,温香软玉在怀便已足矣。”
本只是一句戏言,可话音方落,他自己的思绪先四散开来。
游弋的笔尖悬停,一滴墨水顺着滴落,晕入纸中,墨色不断扩大,一如风动时水面不断散开的涟漪。
但眼前无水,窗外更无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
...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