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
沙哑的声音惹得坐在前排的几个女生忍不住回头望过来。
徐怀砚两手枕在脑袋下面趴在桌上,左边脸颊被挤得嘟起来,泪痣半藏半掩,嘴角和颧骨上还带着明晃晃的伤痕,可怜巴巴的。
她们看过来,他也掀起眼帘望回去。
颜值暴击。
上次偷拍过他的女生也是其中之一,见状跟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一样捂着胸口又默默转了回去,容雪抹一把脸,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荔枝味的润喉糖:“要不要吃点点这个,会舒服一些。”
徐怀砚还没说话,谢疏已经帮他将那盒包装漂亮的润喉糖推回去:“医生让他这两天最好不要吃甜的,不然嗓子会干得不舒服。”
容雪:“润喉糖也不行?”
谢疏点点头:“最好还是别吃。”
“哦,那好吧。”
容雪把糖拿回来:“那你多喝点水,喉咙发炎是挺难受的。”
徐怀砚基本没怎么听课,铃响没多久就撑不住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谢疏时不时就要用手去探探他额头的温度,怕他这么睡着又会发烧,第一节大课下课就把人叫醒送回了宿舍。
“要不还是请个假?”
兰乐凑过来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你好丧啊朋友。”
“你才丧。”
徐怀砚拍开他想揪他头发的手:“帮我请假,我要回去养伤加养病,很忙,没有空上课。”
“我怀疑你这两天水逆。”
兰乐真诚地给他建议:“”
大慈寺了解一下。”
送徐怀砚回去的路上路过超市,谢疏让他等一等,自己进去一趟,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盒润喉糖,草莓味的。
徐怀砚一眼认出来这个跟刚刚容雪给他的一模一样:“不是说不能吃?”
谢疏把糖塞进他手里:“荔枝上火,草莓可以吃。”
徐怀砚嘴角一抽:“我读书不少,你别骗我。”
“没骗你。”
徐怀砚生病好得慢,伤也是,大概他整个人的新陈代谢就很慢,一直拖到伤口都结痂开始脱落了,感冒才算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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