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发现现在只要一跟他对视,就忍不住地会想起梦里那个场景,还有昨晚韩斯启巴拉巴拉那一大堆恋爱理论,只能躲开他的目光转身甩着腿催促他走快点。
谢疏把吃的都放在客厅茶几上,把徐怀砚放上沙发时一低头就发现他脚上的纱布缠得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松开了又随便重新缠上去的。
“怎么弄成这样?”
谢疏转身把医护用品拿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极其自然地在他身边单膝跪地蹲下:“坐好,我帮你换药重新包扎一遍。”
这个姿势放在以前徐怀砚肯定享受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可是自从发现自己对人家产生了某些不应当的非分之想之后,徐怀砚现在一靠近谢疏都觉得一股罪恶感在心底冉冉升起,更不要说再被他这么尽职尽责劳神费力的照顾着。
当右脚被放在他膝盖上,温暖的指腹擦过脚掌时,徐怀砚实在忍不住了猛地抽回脚缩进沙发里,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谢疏:“对不起,我觉得有点痒哈哈哈,哈哈哈。”
笑也干巴巴的,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
谢疏没说什么,只是好脾气地将被他弄到地上的棉签捡起来扔掉,又重新换了一根:“脚伸过来。”
徐怀砚咽了口口水,没动。
谢疏抬眼看他,徐怀砚眼神就往茶几上飘:“我很饿,能不能吃完再上药啊?”
谢疏目光从他躲躲闪闪的脸上移到他脚掌的伤口上,伤口恢复得很好,已经结了一层浅浅的褐色的痂,看着也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吓人,估计再几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好。”
他说:“你吃吧。”
谢疏把东西放下,坐到一边开始摆弄手机。
徐怀砚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一边拿出手机给兰乐发消息,余光时不时就要去看一眼谢疏,直到桌上的东西都快被他吃光了,才恍然想起来一件事:“谢老板,你不吃?”
“不用,那些都是给你点的。”
徐怀砚点点头,继续慢吞吞往嘴巴里塞食物。
其实他已经吃饱了,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像一夜之间他跟谢疏的关系就变得尴尬起来,或者说他单方面感到尴尬更合适,就是做什么都不自在,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才合适。
到最后撑得实在塞不下了,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靠在沙发背上食指漫无目的地再手机屏幕滑来滑去不知道该做什么,又努力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谢疏见他吃完了,放下手机过来把他吃剩的都收拾好装进垃圾袋,洗了手才走过来重新将医药箱打开:“坐过来些,脚伸出来。”
徐怀砚动了动指头,没听他的话伸出脚,反而更往屁股底下缩了些:“要不,先不上了吧?”
心情
“怎么?”
“你说你也是个大少爷,我们俩就是关系好点儿的室友,你又不是我保姆不是我下人的,老是这么照顾我,整天都把时间花在我身上,不太好。”
徐怀砚小心翼翼组织自己措辞,尽量让自己的理由听上去冠冕堂皇:“虽然我这个人脸皮不是很薄,但也不算太厚。
这么耽误你的时间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然后呢?”
谢疏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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