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双标不就是人类的本能么。
生死之外无大事,与身家性命相比较,其他都不是事儿。
自从北疆的战火燃起来,宫学的气氛也变得凝重了些。
不过司徒堇对此是很满意的,他不喜欢一群小孩子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能让他们清净点,真是再好不过了。
始平四十四年的战事起于夏初,于夏末以司徒焞带人生擒真皋可汗宣告终结。
消息传来,众人皆惊。
便是熟知历史进程的司徒堇也愣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司徒桤与司徒焞这次北伐会大胜他是知道的,可生擒真皋可汗忽兰乌都这种事,历史书上根本没有提过。
从古至今,中原农耕民族和草原游牧民族的战事就没断过,双方互有胜负。
擒获对方将领以及王公贵族的事也不罕见,可生擒对方最高统治者这种事,那真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司徒堇自忖学生时代也算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不可能记错这种最基本的常识。
但是司徒桤的折子写得清清楚楚,司徒焞活捉了忽兰乌都,还要把人带回京城献俘。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由于蝴蝶翅膀的扇动,这个平行时空的命运已经在生偏移了。
只是……
自己真有这么大的能量么?司徒堇左算右算,也算不出自己有什么举动能影响到司徒焞的战绩。
他们甚至就只见过两面,他叫了两声二叔,司徒焞朝他笑了笑,此外再无任何交集。
还是说……
他并不是这个时空唯一的穿越者,这些变动与他的存在毫无关系。
司徒堇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干脆就不想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与其毫无依据地胡乱猜测,还不如做好自己。
总之,遇山钻洞遇水架桥,按照自己的节奏走总是没错的。
虽然出现了某些原因不明的小偏差,可司徒堇的先知绝非毫无意义,接下来生的一件大事就与他的记忆分毫不差。
将要入秋的时候,皇帝病了,病情来势凶猛,比年初那次更加严重。
好在皇帝病情虽险,人却是清醒的,他在病中下了立四皇子司徒桤为皇太子的圣旨,并命他以最快度赶到京城。
齐王司徒桐远在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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