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理拉稀里,只顾带着拉稀里朝龚俐走去。
龚俐也朝着我们走来。
龚俐走近了我和拉稀里,便一下子拥抱拉稀里说:“我是他(指我)的姐姐。”
拉稀里很窘地对我:“我好尴尬呀!”
我:“她就是姐。”
拉稀里:“这么高!
拥抱我时,快让我来电了。”
龚俐听后笑道:“那么,我再让你感受一下触电的幸福。”
说着,又张臂拥抱了拉稀里,而这次拉稀里没有扭捏地接受了龚俐拥抱了。
随后,龚俐松开了拉稀里后,对我说:“我姐妹俩找个地方聊聊了,你就该忙啥去忙啥吧!”
我忙说:“美丽老师叫我问姐,忻导的片子究竟怎么回事?”
龚俐:“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就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东西?”
我:“这悬念片?”
龚俐听后,笑得直不起腰了,随后,笑得喘不过气地说:“就是忽悠人的事嘛!”
我:“是喜剧?”
龚俐听后,又大笑道:“你怎么这么不聪明呀!”
拉稀里对我说:“我都听明白了,你怎么还没明白?这就是说,这拍片子的事子虚乌有的事!”
龚俐搂住拉稀里,对我笑着说:“对!
对!
对!
就是这个意思!”
我埋怨说:“为什么要这样忽悠美丽老师,还有我们的老板?”
龚俐:“还不是为了你?忻导见我想见你,就玩了这么一个局。”
我无语了,便告辞了。
在回基地路上,我一直思考如何回答忻敢的忽悠美丽老师的局。
我回到办公室时,美丽老师就坐在她的办公桌前,就好像是一直等我带回消息的那样。
她说:“册那!
你怎么热成这样?”
说着,她把一包湿巾纸扔在我办公桌上,又说:“把脸上的汗擦掉!”
她见我擦了汗后,又说:“我帮你茶泡好了。”
我:“忻敢拍片子的事黄了。”
美丽老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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