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为兽族忧心?”
黎尧连连点头:“刚刚有一名女子叫喊,正是我族皇女,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唉,”
鲸鱼怪叹口气,“那可不妙,之前我看见兽族有个丫头,刚闯入这里,被飞剑惊吓,当即全力反击。
她身后有个侍卫模样的人,为了保护她主动出手,结果把反噬引给了自己,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
小丫头和侍卫说的应该就是阑楚琪和兽皇,但黎尧注意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这反噬之力是可以引开的?”
“对,同时出击的话,便会集中到攻击最猛烈的一人身上,这个阵法是上古宸帝所造,本意就是为了惩罚当时的一群叛徒,反噬之力的破绽正是让叛徒互叛的手段之一,其他的……”
黎尧的注意力不在什么叛徒不叛徒上,他仿佛又燃起希望般心脏狂跳,直问:“前辈还有没有看见一个……一个年轻人?紫袍子的,也是兽族?”
“这倒……没见到。”
这时,干燥的地面上不知何时流淌过来一股瘟黄色的脓状液体,然后那液体从地面上笔直升起,出现了一张人脸:
“事态紧急,我等剩余之人还是合作为好,请随我来。”
黎尧认出来了,这是瘟叟的脸。
鲸鱼怪想了想,拒绝了:“事已至此,北域无意再寻宝,我有海族秘法可保住性命,待神器认主,阵法破去,就会自行离开,再会。”
然后他向黎尧点点头,浑身波纹一闪,居然就此不见了。
毕竟救过自己,黎尧对他消失的方向鞠了个躬,便随着瘟叟朝汇合地方行去。
途中他仰头望见那巨大虫型仍在发狂攻击,而浮在半空与之对抗的,是三位魔道修士和两位正道修士,阑楚琪、央鸣和那死个变态倒是不见踪影。
东西两个仙域的修士本该势同水火,此等关头倒也没了嫌隙,各人纷纷施展法宝招数,一时间半空光芒大盛,巨虫尖细嘶鸣不绝,无数尖利石块当空砸下。
黎尧不断的给自己上方加上厚厚冰墙,石块每砸一下便有无数裂纹绽开,几次下来冰墙已然有崩塌的预兆,黎尧只得再次施法加固,几番躲避才到了一块比较安全的地带。
他刚过去就看见了瘟叟的本体倒在地上,死相凄惨,支离破碎,黎尧吃了一惊,连忙望向身边的那团升起的脓液,后者却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重新摊在地上不动了。
“灵昱,过来这边。”
黎尧抬头,才发现是在暗处倚墙坐着的兽皇在向他招手,阑楚琪则站在稍远的地方。
此时兽皇虽然还穿着侍卫长乙戍的衣服,但容貌已经恢复成了本来的样子。
他依言过去,指着瘟叟的尸体问道:
“这是?”
“他死了,刚刚是我以秘法在操纵他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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