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周末接你来看奶奶。”
虽然是夏天,空调房里全是冷气,头发难免干得慢。
看着女孩强撑着精神的警惕小表情,时砚抿着唇角轻笑了下,“不是来我家,我们出去逛逛。”
江奈这才支着脑袋点点头,挂断电话,把时砚转的“学费”
领了,倒头就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江奈夜里恰好就梦到自己稀里糊涂去时砚家喝酒了。
而且她自己也很清楚是做梦,因为现实的她根本不可能做出去男人家里喝酒,这么出格的事。
她坐在水吧的高脚椅上,时砚取出酒柜里红酒瓶,鲜艳宝石般的红色在醒酒器里缓缓流淌,似跳舞旋转的玫瑰,淡淡幽香沿着瓶口漂浮。
关键做这套动作的人专业利落,手指灵活,转瞬红酒已沿着高脚杯沉淀,晶莹剔透,放到她面前。
江奈愣了一下,隐约记得时砚说,白葡萄酒更适合女孩。
为什么情节不一样?
但酒杯里晶莹剔透的红色也格外诱人,只是做梦,喝一口应该没关系,江奈试探地小抿一口,尝到葡萄香气。
至于其他,凭空想象实在有限,所以是一片空白。
“果然不怎么好喝,”
江奈两口灌完,意识开始模糊,脚下已经跟踩着棉花似的飘了。
已然忘记自己坐在高脚椅上,抬脚就起身往前走,直直朝地上扑去。
好疼。
但不是砸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扑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江奈抬起泪花泛滥的眼眸,顿时就被男人纤长的脖颈和饱满的喉结吸引,小声吸了吸鼻子。
“……梦果然是相反的,胸肌这么硬。”
男人垂着凤眸,低声询问:“什么相反的?”
说话的时候,白皙喉结也轻轻滚动。
江奈着魔似地踮起脚尖,勾着男人的后颈,迷恋般仰头咬了一口,直到听见对方溢出磁性低哑的轻哼,才轻吮了下,舌尖舔了舔齿痕。
食色性也
然后是混乱的桃色场面。
时砚开始捏着她的下巴反攻,激烈的唇齿纠缠间尝到了血锈味。
江奈像溺水的旱鸭子,四肢不停扑腾,胸口剧烈起伏,和男人争夺着氧气。
“呼——”
江奈惊醒过来,发现嘴里的血腥味,只是牙齿磕破了口腔黏膜。
梦里的她是喝酒了,但现实没有。
所以这个旖旎的梦,每一处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江奈顿了两秒,把被子拉过头顶,做贼心虚般遮住了滚烫绯红的脸颊。
哦,食色性也。
她就是这么爱吃又好色啊。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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