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玦满意地在刚换了的被窝内睡去。
搂着睡得浑浑噩噩的妻子。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
他错过了练武的时辰。
这是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醒来时,他只觉得身子碰到了柔软极了的物。
低头去瞧。
眸子彻底暗了下来。
幽深的不见底。
只见深睡的人儿睡得沉。
可却是露出了一节藕臂。
嫩白上青紫的一片,不知挨了多少次打。
再是往下,更是惊险。
此时,连着碰她,他都是不敢了。
容成玦小心扯开了被褥,自己出了去。
皱着眉头,呼唤下人去拿药。
等了许久,拿到了药物,他再次轻手轻脚地进入准备给妻子上药。
从脖颈,胳膊往下……连同白皙的脚他都没有放过。
看着她眉头舒展了些,容成玦才给她弄好被子离去。
而本是应该睡的安稳的洛锦意,却是在容成玦离开后,睁开了湿润的双目,那眸中的羞涩谁见了都是要怜惜几分,多看几眼的。
她看着那隐约的帘子,便是蜷缩了身子,把头蒙在被褥里。
他怎么……竟给她上了药!
也是不知羞,哪里都上。
她是被他弄醒了也是不敢睁眼的。
若是睁了眼,怕是要找她的事了。
她累的很,是要休养许多日的。
这样羞涩着,红着脸,洛锦意闭上眼预备再补些觉睡,竟还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洛锦意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时了的。
她还是被的容成玦给涂药弄醒的。
这一睁眼看到了容成玦,她是又被吓了一大跳。
他也是有眼色劲儿的,赶快收回了手,扶着她,省的她碰到了床榻上的硬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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