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着,他也老实地回答。
洛锦意满脸严肃地又捏了捏容成玦其他的一些地方,现真的没有伤口了,才罢休,重新拿来了药,给容成玦上药。
她上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不过每回瞧他,他都无什表情,只是低着头看着她,跟个木头似的杵着不动。
他都不知道痛吗?
用白布缠住了伤口,洛锦意长舒一口气,起身来,盯着他的眼睛,仔细地嘱咐了几句:“……不可碰水,腥辣的也要断,不可用劲费力,养着过些时日定是能好的……”
容成玦老实点头。
洛锦意也是十分信任他的,可谁知,当日夜里,他就开始违背医嘱了!
把洛锦意急的直冒汗!
竟是嫌弃他慢,用他受伤的左手掂起了她,帮她爬到了床里面!
这……他果真是不知道疼的!
洛锦意赶紧扒开了他单薄的亵衣,眉头蹙着,把他按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口。
瞧见并没有所想的那样,渗出血来,方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洛锦意还是对他露不出好脸色,用手撑着身子,低头看着面无表情,却有些认真容成玦。
“你,你……我这样重,你作何掂我?”
相比以前,此时他说话语气软了些,道:“不重,再吃多些也是不重的。”
洛锦意愣了愣,抿了抿唇脱口而出:“我不重?”
在他回来前的几日,她都是日日照镜子,吃饭都是极力克制了些。
自从病症好了,她是吃什么都是觉的香,便是每日多吃了两口,可是这两口也是恼人的,让她身上吃了些肉,那肉虽是没长到旁处,长到了胸前,也是让她忧虑的。
毕竟,他是喜欢瘦些的。
上辈子,他很是喜欢孙季如,更是恨不得日日宿在她屋里,孙季如瘦弱扶柳,站在一处自是一幅美人画,许多男人爱慕,容成玦在那时候也不例外。
如今,她是病好了,也是该想想子嗣之事了,若是被容成玦厌了,总是不好的。
可此刻他竟是说……她瘦?不重?
“是。”
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很是近。
她望着他,正欲开口,腰间猛地一痒。
因着他的伤,她也不敢当即使力躲开,便是只能由着他玩弄。
“你,你莫要乱动!”
“嗯。”
他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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