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带着凉意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后来她甚至都辨不出是他的体温不断的升高,还是受她烫人的温度影响。
每一处被他吻过的地方,灼的她异常难受。
卧室里的灯光亮了又暗。
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缓慢响起:“第一次有些没轻没重。”
“这次我悠着来。”
……
最近容爸容妈经常在牧也面前‘催婚’。
容妈的原话是:“我知道是我们家阿赤高攀了你,你看他虽然配不上你,但好在对你还算照顾也很忠心,实在不行,你就勉强答应阿赤,你们先把婚订了吧?”
容爸更是对自家儿子烦不胜烦,恨不得他早点结婚离开他们俩夫妻,省的他总是在他们面前晃悠,打扰他们夫妻二人。
容赤的表姐也经常带着孩子来串门,各种为自己表弟说好话。
其实他们从发生关系那天开始,她就没想过还要跟他分开。
这辈子只要容赤还爱她,她就不会跟他分开。
但不管是在刷剧,或者是看书。
偶尔想起某个片段,她仍然会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只不过不会如两年前那么强烈的在意了一般。
因为如今容赤的好,已经盖过了两年前不好的他。
时间过得很快,从春天转到了夏天,日子一眨眼又到落叶飘落的日子。
这几个月是牧也这些年过得最安逸舒心的。
晚上跟容赤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容母突然提起何义跟温禾的近况。
十分的惋惜,“你们知道不,小义跟他媳妇闹掰了。”
容父:“老何家儿媳妇怀孕是不也得三个月了吧。”
容母:“要是孩子还在的话,可不得三个月么。”
牧也拿筷子的手一顿,好一会儿才听容赤的声音,问容母:“流产了?”
容母叹了口气,“小义跟他媳妇就不一条心,好像刚结婚就在外面找人了,前段时间好像去找小三闹去了,本来就有点先兆流产,闹完回来的路上就见红了。”
牧也跟容赤两人对视了两眼。
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展开讨论。
过去的人就是过去时,现在听容母说,就当个故事听了吧。
天气逐渐冷了。
晚上温存过后,牧也趴在容赤的肩膀上。
牧也想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容赤,在我们结婚之前我想跟你聊聊我的原生家庭。”
容赤不动声色,“你说,我听着。”
牧也把事情的前后说给容赤听。
容赤听了,抓住牧也的腋下将她提到他眼前,眸底全是心疼,“你这些年净受你家里的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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