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间是下班点,所以车西辰带着她一路去找容赤的路上,她并没有见到几个员工。
而且她发现,他们律师所的工作氛围比较好。
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儿,工作态度极其认真,并不会因为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而产生好奇跟探究。
车西辰带着她拐进最里间,见到容赤是在他办公室里。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一套纯黑西服。
大概之前见他都是私下,穿的西服跟西裤也都是修身的私服。
这么正式的穿着,除了上一次法庭上见过,再就是这一次了。
容赤见开门进来的人是她,眉头拢起,不满的问:“怎么来这么晚?”
牧也有些无语。
她是收到他的信息之后一分钟没耽误就赶过来的好吗。
牧也没跟他计较。
走过去就看到他右手,被她包扎好的伤口那里,纱布上印出来一大片刺眼的血色。
牧也的唇抿直,过了一会儿才问:“你做什么了?”
“什么?”
容赤坐在办公椅上,抬头与她对视,一时间没懂她的意思。
“你要不是做什么剧烈运动了,手都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牧也瞅着他的眼神很淡,但是端着他手的力道却很轻。
容赤像是突然来了兴致,眼神充满戏谑,唇止不住的往上翘,薄唇露出玩味的笑,“牧医生,依你的工作经验,你觉得我是做什么剧烈运动了?”
他若有所思,仿佛不经意的,又带着撩人般的魅惑,“用手……能做什么剧烈运动呢?”
牧也就觉得。
无论她怎么小心谨慎,容赤都能找到突破口。
不正经是随时体现的。
一秒、两秒钟的沉默。
牧也掀眸瞧着他,脸端着:“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昨天临走之前,我有没有说过尽量不要去动右手?”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容赤撤回了视线。
可能见她不为所动觉得没意思,一脸的兴致缺缺,“我那么忙,忘了手伤也正常。”
牧也冷笑,“你这么忙,有时间解决大小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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