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说不通,他仍然坚持。
护士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了,“您确定吗?论打针,还是我们护士比较有经验。”
容赤的眼尾划过一丝漫不经心,雷打不动的坚持,“我弟弟说了,就要医生来。”
小律师一听护士表示医生打针没有护士有经验,吓得直接抱住了容赤的大腿,“老大、哥,您饶了我吧!”
“乖,你不是最喜欢那个漂亮姐姐么,”
他像个‘知心大哥哥’,低低徐徐的哄着小弟,“不着急啊,我帮你把漂亮姐姐喊过来。”
小律师哭的声音更大了,“祖宗、老祖宗、我的亲祖宗……”
“乖啊~”
牧也过来的时候,容赤觉得她气性老大了。
但她一直隐忍着。
就跟两年前一样,没什么脾气,不管他怎么作她。
但是,又似乎跟两年前完全不一样。
比如说现在,她虽然没有语言表达出她的不满,但暴躁的动作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小律师不由的心惊胆战,求生欲极强的小声哀求:“漂亮姐姐,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你不是非要我给你扎针么?”
牧也弯唇,温柔的笑开:“放心好了,我给你打针,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话音刚落,杀猪般的尖叫声再一次响彻急诊大楼。
……
牧也以为容赤作的也差不多了。
上次离开之前她是说他说的过分了一些。
就算再有不满,小惩一下,这件事也可以过去了,但是容赤却没完没了了。
各种理由喊她过来。
就连吃不下饭都要找她过来理论一番。
查看完其他病人,路过的时候他也要拦截一番。
“牧医生。”
牧也听着他流里流气的叫声停下脚步。
她忍了忍。
回头。
却见他双腿交叠,悠闲懒散的靠在墙壁上坐着,“我朋友刚刚说他想吐……”
似乎她越忙他就越愿意整她。
牧也收回视线,看向打上吊瓶明显好了很多的小律师。
她挑眉,挽起唇笑,“你想吐?确定吗?”
小律师看着牧也脸上的笑,吓得向容赤身后躲了躲。
牧也瞧着,脸上的笑意加深,“问你呢,躲什么?”
小律师猛的摇头。
牧也满意的点头,最后将视线锁定在容赤身上,水墨描绘般的眉眼含着警告:“容先生,你要是再胡乱纠缠,就别怪我喊保安过来了。”
容赤看着她,饶有兴致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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