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道。
“我说得很明白。
这幅字应出大价钱,”
卫怀一瞧后面的奴才,“拿钱,十两银子。”
那人真被唬住了。
他赶忙从里面走出来,上前一扑,便要跪倒在地,卫怀赶忙抓住他。
“善人哪!
善人!
敢问大人的名姓?小人必以死报答!”
他说罢,眼泪汪汪地就想磕头。
卫怀急按住他,“不用磕头,在下消受不起!”
他见那人抬起头来,便慢慢回答道:
“我叫卫怀。”
“卫先生?”
他怔了会儿,端详了他的脸,才兴奋地抓着他的胳膊:“卫先生哪!
您又送了我十两银子,在下真不知……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何谈这些,快起来吧。”
“我不敢起呀,卫祭酒!”
他仍不放下卫怀的衣袖,“小人与祭酒素未谋面,可您却无缘无故给了在下二十两……”
“我只是看仲方兄的文采卓然不凡,不想教南京失此人才而已。”
卫怀一把拽着他站起,“听说仲方还欠了别人的债?”
“卫祭酒……”
杨怀绳都不好意思跟他讲了。
“不用叫祭酒,这样倒生疏了。
只管唤我‘及民’便是。”
“哦,及民公啊,债由我还就行……”
“可不行。
我怎忍心看你这般窘迫下去?只要数不逾万,按我如今的俸禄,都能帮你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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