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幽幽叹息。
张子晋是他捡回去,一手带大的,说是亲儿子都不为过了,他又何尝想让他难受,可有些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若真要张子晋解脱,还真就只有直接刀了他,一了百了这一条路了。
“以后就不难受了。”
这一句话是劝人,也是劝己。
司铮不满自己就这样被打发,身上煞气腾腾。
张天师:“我可是你家宝宝的师父,你不能像对武罗一样对我吧?”
“不会。”
司铮摇头。
他知道张子晋有多在乎、敬畏他这个师父。
“你对宝宝很好。”
张天师唏嘘:“没办法,自己捡回去的孩子,拼了命也要护他平安顺遂。”
看一眼司铮:“你们年轻人就是心思重,沉不住气。
其实万事都不重要,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难得糊涂嘛。”
司铮无语。
他不知道比眼前这个人类年长多少岁,居然被他说是年轻人。
“回去吧。”
张天师了解自己的徒弟,“子晋很喜欢你,他醒来看不到你会伤心的。”
司铮没拦着他离开,想了想,也回去了。
确实,万事都不如张子晋本身重要。
张天师就近在一棵树上躺下,一边翻阅手里的八卦手记,摇头晃脑感慨:“痴儿,痴儿,两个都是痴儿。”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谁。
—
其实张子晋这次没有以往那么难受,昏迷了不过半月也就醒了。
“司铮。”
刚睁眼,他还不是太能瞧得清东西,但他知道身边人一定是他。
摸索着把手伸了过去。
熟悉的温暖传来,张子晋嘴角勾起浅笑。
果然,这人一直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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