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点头,“去吧。”
这些心思简单的老人,是越来越少了。
皇帝对她很是宽和,“你自己也老了,要注重身子。”
钱妈妈觉得他还不如骂她几句痛快。
皇帝回宫之前,看见跪在外头的邬庆川,又一脚踢过去,“不知感恩的东西,当初要不是阿姐求情,朕早杀了你。”
他骂道:“你跪在朕这里做什么?滚去阿姐的棺前跪着吧!”
邬庆川伏地痛哭,“陛下,杀了臣吧,臣这辈子欠着嫂嫂许多,如今都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皇帝冷哼一声,“只顾着跟齐王去喝酒,倒是连这里来也不来了。
你的孝心,怕是自在得很。”
但这毕竟是寿老夫人最亲近的一个。
他道:“阿姐的丧事,你必定要好好操持,她之前对你多好,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连着骂了好一会才大步走了,留下邬庆川后怕连连。
等郁清梧从里头走出来的时候,邬庆川站起来,阴沉沉的瞧了郁清梧一眼,而后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够重,将本就没什么力气的郁清梧打得跌撞在地上,手心被尖锐的石头一戳,鲜血立马染红了白雪。
邬庆川怒骂道:“你即便再恨我,也该叫人来告诉我。
若不是我自己叫人盯着,怕是见不到嫂嫂最后一面。”
他一脚踢过去,“我好歹教养你十余年,你就是这般对我的?你以为这般一来,陛下就厌弃我了?你就可以为苏行舟报仇了?”
郁清梧本无心在这个时候跟他争吵,但苏行舟三个字却让他猛的抬头,“阁老在这个家里,配提死者的名字吗?”
他慢慢的爬起来,“不去叫你,难道你心里不明白吗?是老夫人不愿意见你。”
郁清梧一字一句:“她为什么不愿意见你,你心里是有数的!”
“你与齐王推杯换盏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自己,配不配站在她的面前,配不配被她临死之前看一眼!”
邬庆川死死盯着他,发现这个孩子,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在他面前求赞赏的人了。
他开始跟自己争锋,分寸不让。
他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没有问出的话,“你是不是有朝一日还想杀了我?”
郁清梧突然觉得好笑。
他就笑了,讥讽道:“你对我,肯定早起杀心。”
“既然如此,又何必迂回,一定要让我承认自己丧尽天良,才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他摇摇晃晃,“我来这里,只是想跟阁老说一声,老夫人的丧礼,请一定,一定,别用什么手段,搅和进你和齐王的谋划里。
不然,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
邬庆川便觉得自己极为可悲。
他固然有诸多算计,但也不会在嫂嫂的丧礼上做文章。
如今被郁清梧如此对待和揣测,让他的心也变得悲凉起来。
他颤抖着手指向郁清梧道,“你现在嘴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多年之后还会不会这样清清白白——你现在清清白白,难道我多年之前不是清清白白一个人吗?”
郁清梧就定睛看他一眼,而后摇摇头,“阁老说笑,我再如何,也不会对身边的人起杀念。”
他不欲再听邬庆川说这些,他已经说厌烦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秦华穿越了,到了强人遍地的洪荒,他却成了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妖。赶上了鸿钧讲道末班车,人阐两教嫌弃他是妖,西方二圣对他恨之人骨,女蜗娘娘摇头叹息你还是走吧!没奈何,他只好投人截教。他将如何走自己路,寻自己的道,在以后的封神大劫中保住自己的命,保住在意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的命,让我们拭目以待。...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