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新衣服都穿上身,又怕弄得一身汗,他真恨不得马上就骑上自行车去县城。
朱德刚一只手转着方向盘一只手忍不住往额头上摸了摸,还好额头上的伤口不算大,不然他就要破相了。
现在他的心里庆幸得不得了,那天要不是惟平把护身符硬塞给他,今天他也许就没有机会给谢惟平当司机了。
如今想来能给谢惟平当司机还真是荣幸得很,心里才百感交集地感概,突然似乎听到了谢惟平的声音,他往前一在路边等着的可不就是谢惟平。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谁又能想到被大院称为冷面无情的谢惟平会有今天
要不是亲眼见他是打死都不信,即使现在亲眼见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来情的力量实在是大。
经过了一次生死后,他突然也想要好好享受一下谈对象的滋味,一点也不想落后谢惟平太多。
不然等到谢惟平的儿子都生出来,他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他这个做兄弟的可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刚子,你怎么这么迟,我都等你半天了”
谢惟平等得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心乱如麻,见到朱德刚忍不住带了点小抱怨。
朱德刚有些不敢置信,谢惟平居然没有到他额头上的伤
虽说他额头上的伤没有让他破相,不过包扎得这么严实,长了眼睛的人都该得见。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相信自己在谢惟平的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一定是谢惟平今天结婚心情过于激动,对于一辈子才结一次的婚,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作为大哥他还是愿意宽容一点,毕竟谢惟平的年纪怎么说也比他小了个几岁,让让也没什么。
“惟平,你没有到我额头上的伤”
“刚子,你怎么受伤了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见了血光会不会不吉利我一会还是我自己开车,你就等着吃酒席好了。”
朱德刚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吐出来,谢惟平说的是人话吗
谢惟平说出这么冷血这么无情的话,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要不是想着谢惟平对他好歹有救命之恩,他非得教教谢惟平怎么做个人。
以前只听说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到了谢惟平这里,怎么全都颠倒了
他严重怀疑他这个兄弟在谢惟平的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说不定连谢惟平媳妇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来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谈个对象会让自己变得像谢惟平一样面目全非,那不谈也罢。
深深吸了几口气,把胸口的闷气压了下去。
“惟平你怎么也不问一下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刚子,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以后一定会否极泰来万事顺意的。”
谢惟平觉得朱德刚肯定是较真的老毛病又犯了,受伤都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再来纠结又有什么意义
而且他就算知道了怎么受伤,又不能帮忙报仇又不是医生,根本无济于事,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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