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星舔了舔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眼。
倏然,三根银针飞了出来,谢寻安的声如碎玉,“有客,来正门。”
新月无声,浮云飘在夜幕。
沈难和叶婵齐齐用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神游。
应逐星幽幽的声音从窗口外传来,他颇有些咬牙切齿,“谢寻安说,从正门走。”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沈难眨了眨眼睛,应逐星单手从楼外翻了进来,他悬空的一只手手背上扎着三根银针,针尾微微颤动。
沈难指着他的手,“这还是怎么了?”
“谢寻安给我的开门彩。”
应逐星将手放在桌上,三楼的窗户没什么可以闪躲的地方,他避开了脸却没避开手。
叶婵拔掉银针端详,“还好没有毒,看来他并不打算杀了你。
他是认出你了吗?”
他们三人里,也只有应逐星实打实地打过照面说过话。
应逐星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不准他是认出沈难,觉得你们今夜回去找他。”
叶婵感叹道:“还真是一个古怪的人呀。”
想起谢寻安的眼神,沈难觉得这人不怀好意,惜香居里可能有陷阱。
他道:“你要不从正门走,看看谢寻安在搞什么名堂。”
“算我怕了你们了。”
应逐星举起自己的手,手背上明晃晃的三个针眼,“从正门走,我怕我的脑门上出现三根针。”
“你们自己去吧。”
他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要是打起来了,我就先带着纪夏走了。”
叶婵觉得那人在设套,她一时分不清楚谁是谢寻安要的人。
她偏头去问沈难。
“你怕吗?”
他道:“当然不怕,前面有飞针我也会挡在师父面前的。”
叶婵去纪夏手里取了剑,她交代小姑娘,“有事就躲在应逐星身后,我们去去就回。”
纪夏点了点头,眼前三人是她的救命稻草,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会照做的。
从雅间到惜香居的走廊很短,沈难安静地跟在叶婵身后,方才烈酒的劲头消了,他也逐渐冷静了下来,脑子前所未有的澄明。
他心知肚明自己的不齿,她是高山雪,而他怎么配
“沈难。”
叶婵唤了一声他名字,“躲到我身后。”
惜香居的门别人缓缓推开,叶婵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
绸缎铺地大片大片的红色,这里像个婚房。
屋子里没几分清新雅致,暖香扑鼻动人心弦,妆台上不缺金银玉器,看来落仙坊没有亏待
这位花魁娘子。
惜香居随便一样东西拿出去,都够寻常人家生活一些时日了。
君怜娇媚的声音从纱帘后传来,“谢郎君的客人怎么有男有女呀。”
谢寻安倚着窗喝茶,“我只请了一位叶姑娘。”
床榻上的君怜不疾不徐地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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