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上面具替兄长拜堂,明明是兄长的心上人,却和他行完了大礼。
听着是在荒谬,他和兄长不过是父亲的傀儡。
雷鸣隐晦地想,门主忘了,可这门婚事兄长本就不愿。
许是这般他才猝然离世。
这一切本就该怪他们的父亲独断专行。
这身红色实在刺眼,雷门主盯着他喜袍上的鎏金的吉祥纹样。
他心生不悦,“成什么样子,还不快些换掉这身衣服。”
雷鸣低声应道:“是。”
管家上前替雷鸣说情,说到底也怪不得二公子,雷鸣没有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了。
话音刚毕,雷门主忽而朝着雷鸣离去的方向看去,严肃的面容多了几分惘然,像是苍老了几岁。
“门主。”
管家忧心忡忡宽慰道:“二公子现在不懂事,将来就会知晓轻重了。”
雷门主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主,是我从前少了管教,一切责任在我。”
夫人难产离世,他没有再娶,门中也没人能管教得了这个顽劣。
这么多年雷门万事皆安,令他不由懈怠。
从前有雷吟在处理门中事务,雷门家大业大由得雷鸣放肆,他也不愿多管。
可现在他的长子死了,他只有雷鸣一个孩子了,雷门要交到雷鸣手中。
往后还有诸多事宜,他将自己的期望转到了雷鸣身上,只怕会不堪重负。
人老了,总会奢求些不可能,期待上天开恩。
还记得雷吟病重时,他迫切地想要留住这个孩子,全然不顾雷吟的意愿。
雷门主长叹了一口气,如今白人送黑人,他终归未能如愿。
无声的雷门,随处都是静悄悄的,地上连落一根针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离了门主的视线,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雷鸣没有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他先一个人往灵堂去了,脚步飞快像是着急确认什么似的。
靠近了灵堂的刹那,他突然顿住了。
雷鸣怔怔地低头,恍惚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心头忽而泛起了些许酸楚。
他莫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漆黑的眼瞳犹如古井无波,那里没有眼泪。
可能是内伤未愈的缘故,他心口有些不适。
这颜色实在明目张胆,兄长不喜欢这门婚事,想来也不会喜欢这身衣服的。
他厌烦地拿衣袖擦干净手心的污泥,脑海里陡然萌生了要换衣裳的想法。
啪的一声,思绪被打断。
雷鸣怔愣了片刻,他回过神来试图听清声音的来源。
灵堂那头,案台的烛火被掀翻,虞娘子没有带刀,索性便用烛台的尖锐处对着自己纤细的脖颈,“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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