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都问完了,君怜不知道的,叶婵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应天府多待些日子看看。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有人的交代她已经如数做了。
等到了该等的人,说了该说的话。
君怜盯着沉默的叶婵,忍不住多说闲话,“应天的巷子多,谁知道有些不起眼的地方都藏着什么鬼东西。”
叶婵觉出了话中滋味,她微微颔,“多谢,今夜打扰你了。”
绮窗被夜风吹动,叶婵起身走到窗前,银辉落在脚边。
君怜慵懒地躺在榻边的丝绸上,繁琐的裙子似乎与地面融为一体,她突然喊住了她,“你是要带小莲走吗?”
君怜自言自语道:“她的命生得还不错,妈妈瞧她长得水灵,安排在我的身边调教,想等过了几年就可以接替我的位置了。”
“我不过罚了一下她,今夜又撞到你这个好心人,要带她虎口脱险。”
她缓缓叹出一口气,“真是人比人不同。”
“她还是个孩子。”
叶婵停住了脚步,“你最好不要告密。”
烛火映着剑鞘的光泽,低垂的帷帐下君怜又靠在了榻边。
叶婵顿了顿,她握着剑微微偏头,“你要我救你出去吗?”
“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君怜眼底突兀得浮现了一丝冷意,“我不需要别人来救我,你也救不了我。”
她的脸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身上多出了些冷漠,只听君怜柔声细语道:“小娘子自己保重,我在落仙坊等你下一次来。”
叶婵利落地翻身离开,君怜蓦然起身追到绮窗边,清冷的月辉落在雪白的皮肤上,她心底是一片荒芜落寞。
有人随心所欲犹如一片云,而她是一朵花,生在泥里,养在园中。
人心的贪婪是一个无底洞,落仙坊是个销金窟。
红颜枯骨碾作泥,坠入深渊的人无处可逃
五更天已过,薄雾缭绕屋脊,天穹透出一点光。
鸣钟后城门开始敲晨鼓,宵禁解。
空荡的院子里只有一棵树,裴度不喜欢侍花弄草,连带着整个知府衙门都是光秃秃的,偶有几株孤零零的乔木,在微风中格外安静。
天色半明半暗,东厢房的门忽然开了。
孱弱的少女站在檐下,她手上提着一个竹篮,上头盖着一块蓝布,小狸奴还在沉浸在梦乡。
霍昭仰头望了望天边,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日头就更盛了,到时衙门的人就更多了。
在这里待了十五日,起码可以行走无虞了。
霍昭瞄了一眼西厢房,那里静悄悄的,主人似乎还在安睡。
院中的地砖早已老旧,霍昭稍稍挺直腰背,肩胛骨的皮肉伤口已经结痂,可她偶尔还嗅到浓重的铁锈,那里有时像是有蚂蚁在爬,稍微动一动又会疼痛。
霍昭低头看着自己没有颤动的手,这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好在这些是可以慢慢恢复的,等回了明月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估计师姐们都急坏了。
不过她的明烛剑丢了,她要回去找它。
霍昭还要带着这只没人要的狸奴逃跑,迟早有一天她要端了那个暗娼坊,替自己讨个公道。
她脚下没有留神,松动的地砖吱呀作响,霍昭微微回头,西厢房阒若无人。
霍昭松了一口气,空旷的庭院没有回响,白日躺着晒太阳的摇椅有了晨露。
她略微看了一圈,走进了长廊,凭着这几日的观察,霍昭选了一条可以最快出府的路。
一路行来,她甚至觉得这是裴度有意而为之,如此简朴的知府衙门,贼来了也只能空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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