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指向另一个方向:“那儿是齐王府。”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皇城红墙黄瓦,重重叠叠,像一个牢笼,而她与他此时,在牢笼之外。
她突然松了一口气,心底的云雾彻底消散,仿佛拨云见日一般:“元铮,谢谢你。”
元铮一头雾水:“谢我做什么?”
她笑而不语,凑过去,踮起脚,摘去缠在他头上的树叶:“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抛花掷果确有其事,世子爷果真风光无限。”
本是调侃之语,孰料他却顺势握住她的手腕:“那你呢,你手里的花会扔给我吗?”
吴熙宁怔了一下,随即笑着把手抽出:“世子在军中都学了些什么?怎么这一趟回来,净是油腔滑调?”
元铮却俯下身来,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没有在说笑。”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只一眼她便匆匆瞥开,垂下眼睑,谁知他却不依不饶:“阿宁,我可以去你家提亲吗?”
“陈州城下,我折枝起誓,要与你京城相见,可是在季州的日日夜夜,于我都是煎熬,我渐渐明白,我要的不是与你见面,是每时每刻都能见到你。”
“阿宁,我……”
他想说他是怎样打赢的仗,又是怎样回的京,可话到了嘴边,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拿付出去邀功,他做不出来。
她迟迟没有应答,他便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过于莽撞,藏在心里的话,这样轻易就说出了口。
“元铮,你诉的这些情,几分是恋慕,几分是出于愧疚,你自己分得清吗?”
他惴惴不安地等着,却等到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来。
“你怎会如此想我?”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想过她会犹豫,会迟疑,会责怪他的轻慢,甚至会一口回绝,可从没有想过,她会以这种理由来敷衍。
面对他的质问,她唯有沉默。
因为她没法跟他解释,掺杂了其他因素的爱有多么脆弱,更没法跟他解释,时过境迁之后,善良与耐性耗尽,夫妻之间还剩下什么。
诚然,他不是俞瑾安,不会像他那样不近人情,不会像他那样变脸如变天,可她已经承受不起婚姻之中的冷热交替,也没有力气再满目欢喜地迎接一个人。
“我们回去吧。”
她不想多说,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
“吴熙宁,你在怕什么?陈州城下的瘟疫你都不怕,为什么不敢接受我?”
她用力挣开:“元铮,你知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知不知道齐王府面对的是什么,他想方设法算计你,算计你的父亲,算计十万武威军,你却在这里……”
然而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可这些和你我又有什么关系?就因为别人,别人的算计,你我这辈子就不嫁娶了吗?”
“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因为我不想再像上辈子一样战战兢兢,守着一盏灯独坐到天明,放下所有骄傲去乞求别人的一丝怜悯!”
“上辈子……”
元铮愣在原地:“阿宁,你哪来的上辈子?”
吴熙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转过身就往山下跑,元铮赶紧解开绳子,骑马追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风在耳边呼啸,她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这样失控。
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到宫门口,她一声招呼都没打,头也不回就走了进去,谁知崇德殿外,陈元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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