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梧心中冷笑——这般好吃好喝的关着,才一年就受不了吗?
他撩起袍子跪下,才抬头,皇帝就看见他脸上的草木灰。
他讥讽道:“怎么,策划了这么一场大案,心中得意,特意禀告了灶王爷才来的么?”
“可惜了,现在不是初三,灶王爷上不了天,不能替你通告玉皇大帝了。”
郁清梧并不怯场,只是磕头道:“回禀陛下,臣脸上这灰是被府中钱妈妈逼着烧柴火烧的。”
他闷声道:“她老人家怪臣没拉住臣妻去洛阳府报案。”
“昨日镇国公府传了消息,说老镇国公病重,等我们去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写了血书……那样的鲜血淋漓,一滴血就是一条人命,臣妻是个弱女子,平生只杀过猪,哪里见过死人?何况是这样多的冤屈之人,当时便愤慨了,要将此事告诉皇太孙夫妇。”
皇帝冷笑,“那最后为什么没跟皇太孙说?”
“臣晚上一直劝解,说此事重大,需要细细考量。
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朝臣有朝臣的手段,哪里是她一腔孤勇就可以办成事情的?但她是直肠子,见到了什么就忍不了,大早上不告而别去洛阳府了。”
皇帝一直冷冷的看着底下的人。
他当然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是……他看看被关了一年就受不了,刚刚被砸花瓶时已然露出不满的齐王,再看看忐忑看向他,希望他能定下齐王罪的太孙,以及……还处于懵呆之中,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齐王世子。
皇帝便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很。
这些孽障,就知道翻出之前的事情来逼他!
他起身,单独叫皇太孙进后殿。
刚进去,就走过去一脚踢在他胸口之处,将皇太孙活生生踢得吐了一口血。
皇帝一愣,“朕也没用多大的力气。”
皇太孙爬起来跪着,也不去擦嘴角的血,只道:“皇祖父,孙儿怕是活不长了,恐要走在您的前头。”
皇帝大惊,“你胡说什么!
太医给你报的可是平安脉。”
皇太孙苦笑,“太医报喜不报忧,当年元娘被下毒的时候,他们也不不敢说吗?”
他道:“孙儿的身体,孙儿知晓。
郁清梧懂医,上回孙儿当着他的面吐了一次血后,他就说孙儿若是调理不好,便……便不知时日了。”
“元娘身子也不好……您是知道的,她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皇祖父,孙儿没有冤枉齐王叔一个字——当然也有私心。”
他道:“孙儿的身子这般,全靠齐王叔当年恩赐——元娘又是他的恩赐——皇祖父,齐王叔有这般的手段,孙儿怕啊,怕死后阿狸和阿蛮也难逃一样的命运。”
皇帝脸色沉重起来。
他想的不是阿狸和阿蛮如何,而是……齐王现在恨上他了,自己今日明显是偏着太孙一党的,那齐王会不会对他下手呢?
皇帝开始犹豫要不要真的借着这一次斩草除根了。
皇太孙见目的达到,又抛出一个饵,“皇祖父,阿狸这个孩子,您是知晓的,好动,好说,跳得很。
可孙儿只有他一个儿子,哪里敢管教,生怕他出事。”
“孙儿想……想请皇祖父教养他,也好叫他懂事些。”
皇帝心一顿,而后眯起眼睛想了想,突然道:“叫阿柏进来。”
阿柏也有一个孩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秦华穿越了,到了强人遍地的洪荒,他却成了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妖。赶上了鸿钧讲道末班车,人阐两教嫌弃他是妖,西方二圣对他恨之人骨,女蜗娘娘摇头叹息你还是走吧!没奈何,他只好投人截教。他将如何走自己路,寻自己的道,在以后的封神大劫中保住自己的命,保住在意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的命,让我们拭目以待。...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