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想去,觉得除了那昏庸的狗皇帝,再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不想陆时晏却摇了摇头道:“应当不是。”
“你知道是谁?”
江棠棠吃惊地着她道。
“还不确定,不过……不像是上面那位的手段。”
陆时晏慢条斯理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那伤口又深又长,但却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那对方还会派人来吗?”
江棠棠担心道。
“你别担心,有我在,会护你们周全的。”
陆时晏道。
江棠棠还想问,那上回的狼也是对方派来的吗?
不过见他不欲多说的样子,便也没再问,冲了一碗藕粉递给他道:“这是藕粉,有益血生肌的作用,你快喝点补一补。
喝完你就在车厢里休息吧!
我下去,有没有消炎的草药。”
走路虽然累,但只要想着走路可以瘦身,她便不觉得辛苦了。
感受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江棠棠愉快地下了驴车,一边走,一边采挖野菜草药。
这个时节,路上的蒲公英正是嫩的时候。
不管是用来熬水给陆时晏喝,还是用来做凉菜,都是十分不错的选择。
不知不觉,江棠棠就挖了一大布袋。
中午官差喊歇脚的时候,江棠棠找了一个水塘边清洗蒲公英。
正忙活着,陆英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侄媳妇,你上回进城买的伤药还没用完吧,给我一份。”
江棠棠没好气地着他道:“你让难民来抢我们驴车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竟还要好意思来找我要药,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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