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修炼翠霞内功后还会有特殊的表现?江月白猜不透,装傻:“没有了。”
沈墨道:“我还道你神游天外三个时辰,会感到腰酸腿麻,坐立难安。”
江月白:“……”
等等,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没在修炼的?
被当场抓包,江月白垂死挣扎,狡辩道:“我一直有在按你教的去尝试,但什么也感受不到。
我还以为内功入门时就是这样的,原来是我理解错了,这三个时辰都是在做无用功。
我悟性不好,我认了,可宗主怎能污蔑我神游天外呢!”
“原来如此。”
沈墨面无表情道,“我还为
你已修习了别派内功,与翠霞功法冲突了,才不好修习我派内功。”
江月白一惊:这人是有读心术吗!
为什么每次都能用这种风平浪静的语气说出真相?
江月白冷汗涔涔,强笑道:“宗主这是什么话?我连宗主逐字逐句给我讲解心法都听不明白,还能去练别派的内功?”
沈墨沉默片刻,问道:“我讲了那么久,你真的一句也听不明白?”
他虽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语气却低落下去,像是深受打击。
江月白突然间感到有些愧疚:她骗了沈墨那么多次,谎话早就张口就来了,因心里对沈墨含有怨气,说谎时从无心理负担。
可这一次,沈墨确实是认认真真地在为她讲解心法,花了不少心思,而江月白为了掩饰身份,仍选择骗他,岂不是让沈墨难得的付出都打水漂了?
江月白万分心虚,不敢看沈墨的眼睛,低下头,支吾道:“……是,也许是我比较笨吧。”
沈墨想了想,道:“那你确实挺笨的。”
江月白:“……”
江月白觉得自己方才的愧疚之情都喂了狗。
—
江月白是必不可能继续修炼的,没有旁人看着,她甚至不用呆来假装修炼。
江月白颇为苦恼,若是日后沈墨要抽查她内功练得怎么样了,她该如何是好?
很快,江月白就现自己完全不必担忧,因为后续几日,沈墨就像忘了她这个人似的,再没有找过她。
江月白在自己房中关了几天,装作刻苦用功,实在是待不住了,出门闲逛,忍不住来到了演武场。
只见演武场内,高铁心正领着几位弟子练拳,气势磅礴,虎步生风。
江月白瞧着这曾经让她避之不及的猛男拳法,竟变换想法,生了艳羡之意。
她练不成翠霞山的入门内功,想必也没法学宗内的其他功夫了,于是她的大侠之梦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这猛男拳法虽看着生猛呆板,失了几分灵动,可它好歹是一门功夫,还是一门相当有用的功夫。
若她前去偷取灵药那日就会这猛男拳法,岂会被沈墨压着打?说不定那时能拿了灵药,成功逃脱,眼下也是另一副光景了。
或许是她的视线过于灼热,被高铁心注意到了。
练完拳后,高铁心主动向江月白走来:“沈师妹,你找我吗?”
江月白还没回过神来,失魂落魄道:“高师兄这套拳法打得真好,要是我也能学就好了。”
高铁心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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