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就不说话了。
仔细算算,也就花了老大给的几个大钱,看诊用钱是应该的,这个没什么可指摘的,就是开了方子,老八不也没有非要开药,况且还帮朱九多赚了不少银子。
而且还想了个不知道能不能赚钱的法子,甭管行不行,总得试试。
这么想着,孙氏就道:“老四媳妇怀了身子,性子就左了。”
“瞎折腾。”
老大说了句。
外面李瑶柱拿着细粮去找李老太,简单说了下一天都做了什么,又说:“娘,这粮食分一半给我爷奶呗。”
李老太就有点不愿意,不过李老头也在,她也没说什么,只接了细粮去灶房忙活。
舀出两碗,加水和面,也不用加老面酵,直接扯成长条贴在锅边上,又单独舀出一勺羊下水煮的连汤带肉的,添点水和菜,撒一把盐,开锅等上一会子,锅贴就熟了,贴着锅的那一面还金黄金黄的。
除了细粮锅贴,还有粗粮锅贴,等出锅之后,细粮的拿出一半,李老头就过来了,端着碗往上房送,剩下的细粮的都是给李瑶柱的,单独放着,粗粮的数量不少,放到筲箕里,老二、小老大,连带着李瑶柱和朱九,一人一碗汤,就着死面锅贴,蹲在院子里,摸着黑吃。
细粮做的锅贴吃起来确实是香,比之前买的包子还好吃,李瑶柱想起来还剩下一个包子,见着老大家的小老二、小老三、小老四,三个孩子看着自己流口水,就拿了包子去埋在锅底灰里烤着,不一会儿包子外皮都硬了,灰一吹就掉了,再掰成三半给他们分了。
小老三年纪大一些,自己那份几口就吃完了,福哥儿吃得慢,赶忙藏在李瑶柱身后吃。
结果李瑶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伸手抢福哥儿手里最后剩下的一点包子皮,咕噜一下放嘴里就给咽下去了。
福哥儿吃了个空,傻眼半晌,扯开嗓子就开始哭。
小老二今年十二,年纪不大不小,见着弟弟哭了,就上前要打李瑶青,结果刚站起来就摔了,波棱盖血呼啦的,一模一手血,当即就吓到了,没出声,但是眼泪哗啦啦的掉。
小老三才八岁,就比福哥儿大两岁,这会子也吓到了,跟着哭。
老大出来一看就气得不行,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响,“行了,都消停些。”
“凭啥去县城不叫我去。”
李瑶青在这里等着呢。
“你去能做什么?”
老大只觉得头疼。
老七就比老八大一岁,跟上面这些哥哥还不一样,哥哥们从小照顾老八,那都是习惯了的,就是老六今年十八,那也是从两三岁记事开始就知道让着八弟,就老七特别,从小到大听风就是雨,没风没雨也得想法子搅动风云。
正闹腾着,李瑶柱刚想说话,肚子忽然翻江倒海的,刚刚吃下去的‘哇’的一下全吐出来了。
瞬间,没人敢说话了,都面面相觑。
李瑶柱就觉得天旋地转的,直接被背到屋里躺着,不一会子张麻子来了,给看了看,说:“明儿个喝粥,熬的细细的,慢慢养着吧。”
这么一折腾,李瑶柱晕乎乎的睡着了,也不知道朱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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