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管这么多干吗,反正他们就算里不去避暑家里那么多冰也中不了暑,哪像咱们这着可伶人,好不容易有个商大能贱价卖冰给咱们,还被那些戴大帽子,穿丝绸子,享丫鬟打扇子的人搅和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兰主簿不是说了吗,商大是被甲米山的土匪掳走了,商家正慌着筹钱把人赎回来。”
台上的邓公子被祁小公子挤兑他也不气,叫了壶上好的碧螺春,在台上听大家猜来猜去。
祁小公子见他没回话,觉得没劲,又收回歪出栏杆的上半身,做回原位,不紧不慢地说道:“夏老爷,你不是说有大生意要我回来做主吗,怎么我一回来,人都找不着了,这天可不凉快,我心头一火,看别人时可就哪都不顺眼,总想着掰点什么泄泄火。”
这话说得夏老爷大汗直冒,祁小公子看着年纪小,额头还点个红点,其实他今年已经十七了,而且做事相当狠辣。
他点红点是因为祁家的当家人,祁家老祖宗以前有个孩子没养活,那孩子的特点就是眉心有个红痣,祁小公子生来与那孩子有几分相似,祁家老祖宗很是欢喜,便经常在他头上点红点。
祁小公子长大以后,为争得祁家大权,竭尽全力讨老祖宗喜欢,额头的红点就一直保留着,即使别人笑话也不当一回事。
祁小公子说掰点东西可不是说要掰点白菜玉米,有一次他掰了别人手指头,只因对方湿了他刚换的衣服。
“小公子,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到处找人,无论商青歌藏到哪里去,我都能找出来。”
夏老爷站在一旁不敢动,额头的汗水都流到眼里,也只敢眨眨眼,把汗水挤出眼睛。
祁小公子看都没看夏老爷,眼睛一直通过栅栏空隙盯着台上的邓小公子。
只见邓小公子喝完了茶,把茶壶一摔,清脆的瓷片声又把茶馆众人的目光聚了过来。
“今儿一大早,我家来了个客人,非要求见我娘,说实话,我家管家当时觉得这客人相当无礼,毕竟我娘向来不爱见客,而求见的人与我家也无甚关系,不过见过一两次罢了。”
“只是来人实在哭得厉害,我家管家才让人问了我娘,见了客人一面。”
“你们可知那人是谁,算了,这会不卖关子,那人是商大的大伯母,她说她侄女有心把制冰方子送给虹县百姓,哪知有人不干,又是联姻,又是逼迫,还有仗着亲戚身份坑蒙拐骗的,现下商大自己跑郡城找贵人做主去哟,只是不知这路上还有多少强人等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放心。”
祁小公子拿起两个茶杯,一左一右给夏老爷的头来了两下,夏老爷的头当场见了血,头昏昏沉沉向一边倒去。
“听清楚了,惦记商青歌方子的是你,你要是敢胡乱攀咬,到时候你就看着你全家跟你一起遭殃吧。”
祁小公子恨恨地瞪了一眼看台,“早晚有一天把你变烧鸡。”
商青歌想免费送冰方子的消息在隆茶馆激起无数热浪,一波又一波的人群挤到看台旁问道:“邓公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商大那冰可卖了大半个月,那半个月她可从没说过要教大家怎么制冰。”
邓小公子听着父辈的英勇历史长大,从小就有大侠梦,就是以往身子骨不好,被他娘拘在家里,如今大家像看大将军大侠士一样看着他,他非常享受,又点了壶茶,还叫了碗冰点,就是不说话。
等大家等得不耐烦了,他才说道:“这人嘛,总会有私心,就算商大上辈子真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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