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婆子跑回大女儿家,拿出两个小瓷瓶,叫来五岁的外孙张田,给了他两个铜子和一个瓷瓶,嘱咐几句后,张田便高兴地拿着瓶子往田地那边跑去了。
张田牵的大狗,在田边跑来跑去,那瓶子不时在路过的村民上蹭过,在村民身上留下点点白痕。
田地被祸害了的村民都集在一起去了商曾家里。
“商里长,你可不能因商青歌是你侄女就偏心她。
你去看看我们的地,但凡挨着商青歌她家的地一点点,连根草都活不了。
你也别说是有人想陷害她,你亲眼去看看就知道了,那情况哪有可能是人为弄出来的。”
“我们不是那种谋财害命的人,烧人的事,咱们是不敢做的,但是商青歌绝对不能再留在村里,还有我们家的地,必须得赔我们。”
商曾还不曾见过地里的样子,听他们说得玄乎,只觉得是紅婆子在搞鬼,正想劝大家冷静点,商三冲了进来。
“叔,不好了,出大事了,刚刚好几个村民突然上吐下泻,眼看就要不行了。”
“什么。”
商曾急忙跟商三去看人,还没出门口,又来了一伙人,“里长,不好了,林家好几口人都吐着黑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一串的消息听得商曾脑袋晕,怎么都病了,还这么重,莫不是他们村生了瘟疫。
他指着屋里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快快去城里,把你们知道的大夫都请来,脚步快点,我家的牛车也赶了去,只快点把大夫接来。”
商曾正想叫儿子去赶车,就现屋里的几人脸上手上,紅痕不断,明显是刚刚自己挠的。
有个人皮肤生的薄,那脸皮早就挠破了,血都出来了,他还在不停地挠,整张脸就像被人用过刑。
“里长,我身上好痒,可能是刚刚碰到了什么虫子,我要回家洗澡。”
一个村民挠着耳朵说道。
“我身上也痒得很,里长,你让其他人去吧。”
其他几个村民还没有察觉不对,还在为不能去请大夫表示歉意。
商曾和刚刚来报信的两伙人看着村民耳朵不停流下的血,吓得腿软。
“咱们村该不会生了瘟疫吧。”
商曾喃喃道。
临水村一下病倒几十号人,剩下的人听说可能是瘟疫,吓得收拾行李逃跑,刚出村就碰到二夫人带着衙役来救人,衙役一听里面可能生了瘟疫,哪里还管商青歌的事,立马封锁了临水村,里面的人一个不准出,外面的人也一个不准进。
二夫人一听里面生了瘟疫,还不让进,当场晕了过去,被商家其他人带回了城里医治。
“官差大哥,放我们出去吧,我们没病,不传人。”
村里没染病的人围在村口,哀求衙役放人。
甚至有不少人,悄悄在袖口藏了银子,准备舍了银钱买命,可还没碰到那些衙役,手就被朴刀打开了,银子也落得到处都是,
“少给我来这套,你们这可是瘟疫,放了你们,整个虹县都要遭殃。”
守村的衙役哪里敢放,拿着刀把那些塞银子的人给逼了回去。
“官差大哥,我女儿不是瘟疫,她就是普通的高烧,您行行好,放我们出去找大夫吧。”
一个赶着牛车的妇人本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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